萧紫瑚不在意的笑道:“没有那些苦难,哪有我的今天。每一个人都不是天生就能心安理得享福的,真有那样的人,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我不羡慕别人,我活成我自己想要的样子,这辈子就没白活。”
“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这一身臭毛病在军营里都不叫毛病,回来之前我都没想过要改一改我这臭毛病,但显然家中的姐妹受不了我这个德行?但真要让我改正,说实在的,这是在为难我。”
秦柔桑理解的道:“对,让你改变,就等于是将你的保护层剥掉,那不吝于是剥掉你一层皮。我们家不是那封建主义,不会宁愿让你痛苦还要为了家族的人而委屈你。我会和祖母说的,至于琳儿他们姐妹几个,毕竟和你经历不同,我会慢慢告诉他们,将他们性子掰一掰,乱世中最悲惨的不吝于这些娇花们,他们想生存,就要能接受事故变迁和改变,不然没有人能保护他们一辈子。你回的是家,在你自己家里,过你最舒服的生活才对。”
秦柔桑几句话说到了萧紫瑚心坎里,她抚掌大笑,半点没有女儿家的姿态,全是男人豪爽的样子:“我越发喜欢你了。你通达干练又眼界高远,能很好的调节家中的事情,你还能轻而易举的安抚和左右家人的心情,我说你是个有魔力的女人,果然不假。”
“你这是在夸奖你自己的眼光好吗?”秦柔桑悠哉游哉的给自己剥花生,笑问。
萧紫瑚一耸肩,也捏了一颗花生在手中,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着急宫里那位的事情?”
秦柔桑将花生嚼的嘎嘣响,慢悠悠的说:“不着急啊,反正已经这样了,就是着急我也不可能立刻回去不是?你说我就听着,你不说也没什么,那人不是好就是坏,可她是好人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她要是个坏人,她也不能自己故意伤害自己久违了对付我吧?且不说她是不是知道我们之间有那种感应,就说她能不能狠下心来用伤人伤己的方法,只要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舍不得,那我都是安全的。”
“我所猜不错的话,之前两次她受伤,应该都是别人伤害她吧?”见萧紫瑚点头,秦柔桑拍手笑道:“你看,人都是利己主义的,哪怕恨死一个人,都很少有人能为了让另一个人死而先杀了自己的。那不是恨人,那是恨己。如此这般我就更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萧紫瑚赞叹道:“你真聪明,想事情还透彻,你说的都对。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宫里那位的时候,我当真以为是你呢,你们两个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我完全分辨不出来的那种。不过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她不是你了。你们两个性子南辕北辙,她柔弱又天真,不似你这般如烈火一般灼人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