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撇了撇嘴巴,没说话,提着东西就走出了租房,朝着和曾红他们约定好的地方走了过去。
在分开的时候,孙品艺对我说,如果我哪天不喜欢郭梦娟了,她等我。我说,你还是别等了,哪天你老了,就没人肯要了。孙品艺白了我一眼,她说,如果我真的老了,别人不要我,我就赖上你了。
对孙品艺的这个小孩子脾气,我是真的没辙,把她哄好了,我才提着箱子走到曾红租好的小屋子。
“轩子,你来了啊,把东西放下,斗地主二缺一,赢了的等下晚上请吃饭。”小白怪叫了一声,连忙接过我手上的东西,拉着我准备去斗地主。
我当然没答应,挑选好了自己的房间,我就在床上躺了下来,不管曾红和小白怎么骂,我都没给他们开门。
我在想郭梦娟,在想孙品艺,在想我妈,想了很多。
我想过,如果真的和孙品艺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知道,我和孙品艺之间总是少了点什么,就算没有郭梦娟我们也不可能。适合做情人,但是不适合做情侣,我们没那个缘分。
我有打算过去找郭梦娟,可是想到曾红对我说的,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说,如果真的打算踏入这条社会路了,女人可以玩,但是不能有爱人,因为这样只会让我们束手束脚。
踏入这条不归路,就代表着我已经一只脚踏进了监狱,一只脚踩在了别人的身上,不是别人被踩下去,就是我们成为别人的垫脚石。为了郭梦娟好,我不该再把她的也卷进来,既然爱,就不该让郭梦娟跟着我也受苦。
我问过曾红,他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出来做这行。他说,他家就是这样起步的,他不想借助自己那个混账老爸的势力,他得自己和兄弟们一起,混出个人样。
曾红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有说,他只是说,他的母亲被他父亲害死了,当时他很小,但是他怎么也不会忘记他的母亲死的时候还在喊着他的名字。
我没有再多问,也不想问,我们三个坐在一起,看着对方,我们许下了自己的试誓言:哪怕是死,也得混出个人样。
这条路可能会很黑,但是进去了,就算摸着黑,也得走出来。
在这个小房间里,我们喝着酒,可是我们却不知道,一场针对我们的三个的报复正在展开,那时候我们三个差点被人活活砍死在街上。
兄弟,扬起战旗;
兄弟,唱起战歌;
兄弟,拿起战刀;
在一起,混着,拼着命,风光了,请记得你身后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