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我们约定好了,你在大城市里不能找别的女人,就算找也只能玩玩。”顿了顿,电话那边又传来了声音,“这是我们的一年之约!”
一年之约?我当时回答的信誓旦旦,我说肯定的。可是事情的发展,谁都不能预料到,一年里面能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那时候,郭梦娟如约的来到了深圳,我却不敢再见她。
煲了很久的电话粥,我和郭梦娟才相互道了一声晚安,郭梦娟说,明天是月底的摸底考试,她得早点睡。我让她好好考,也让我跟着得意一下。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才起床,等我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曾红和小白都还在睡觉,如果不是我使劲的把他们从床上拍醒,他们这一觉睡到下午也不一定。
下午的时候曾钦生来了,带着两个保镖。
曾钦生虽然48岁了,但是看上去很年轻,一点都不显老,身上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
“你们过来了,我虽然能给你们帮助,但是我也不可能揠苗助长,到最后还是得靠你们一步一步的爬上来。”这是在谈及到,我们想要混社会,曾钦生对我们说的。
曾钦生一点也不反对我们出来混,因为他就是靠着这个起家的。他反而很赞成,他说,这个社会很现实,男人就该拼出自己的一份事业。
一个男人,手上没钱没势,在这里将寸步难行。在这里真正的有钱人,能有几个是读书出来的?曾钦生说,没有,至少他坐拥上亿家产,他就只是小学毕业。
这话不难理解,但是对我来说,却很震撼。难道,钱真能的就这么重要吗?曾钦生说,这些东西可能我们现在不懂,以后就会懂了,可能不需要很久,只是一个月就能懂了。
曾红和曾钦生的关系还是这么僵,一点也不像父子,用仇人形容也不为过,从曾钦生进门,曾红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一直冷眼相向。
走的时候,曾钦生丢下了一沓钱,大概能有一万多吧,他说,不够了再给他打电话,他让人给我们送过来。
我问曾红,伯父挺好的啊,为什么你们关系会这样。虽然曾红对我说过原因,但是我想不通,过去了这么久了,就算再大的仇,也该解开了吧。
曾红说,我不懂,这只是他的表面,为了利益,他都能杀了自己的儿子。
我不信,但是见曾红不想细说,我也就没再去问,小白在一旁也一直都没说话。
也可能曾红说的是真的,在这里,真的就没有一点情分可言,这是这个城市的背景,也是我们以后必须处在的大环境。
我知道,我以后吃的苦,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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