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拿起了酒杯。跟我碰了碰,随后他抿了一口。
我很实诚的将一杯酒干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呢?先抿一口就得了呗。怎么还给干了呢?”老头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我记得以前喝中药的就是这样,你得一大口直接喝下去,你要是一点一点的抿说啥都咽不下去。
这酒我感觉也是得这么喝。
“陈叔,我年龄小,但是我喝了这么多酒都是这样喝点呀。”我说。
“行了行了,吃点菜往下压压。你也不烧的慌。”老头边吃花生米边说道。
我笑了笑,也夹了几颗。
“小郁你那里人来着?”老头问我。
“山西呀。怎么了?”我舔了舔嘴唇。
“没事没事,山西呀,老抠挺多的。”老头前一句说的还挺清楚的,后半句话就没有大声音了。
“陈叔,你对山西的理解是不是一直停留在《乔家大院》里?”我无奈的说。
谁说山西老抠多的?我就不抠。
(咳咳,其实也不是这样,因为被称为老抠的都是有钱人,咱还没有达到人家要求的那个标准呢。)
“年轻时去过几次山西,遇到了一些事情。”老头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嗯?陈叔?遇到啥事了?”我问。
“反正不是啥好事,等以后再说吧。”老头说完就扒下了烧鸡的一条腿,然后油腻腻的啃了起来。
“别啊,陈叔今天跟我说说呗。”我说。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等有机会再说,这个时候翻这章实在是没啥意思。再说了,你不是想听听我先人在族谱中记载的事吗?”老头说。
我顿时汗颜了。
现在还是听这个东西要紧。
“听听听!”我连忙说道。
“哎,这就对了嘛。”陈叔说。
这个时候老头先是自己端起了杯子自己跟自己喝了一个。
随后声音压的很低。
“小郁!”老头说。
“嗯,陈叔您说。”我说。
“去,把门关上。”老头说。
“啊?这大白天的关门干啥?”我问。
“叫你关你就关,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道理。你关完门我再说。”老头嚼花生米嚼得挺带劲的。
我点了点头,出去把门带上了。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打开张吃三年的。这天天都要过来,但是这客户还真的没有见着几个。
“关上了。”我将筷子搁在了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