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瓦尔勒等人失望的一挥手,而后便扭头继续做着原来的事。
…
第二天,头疼欲裂的许一阳在剧烈的摇晃中睁开了眼,只见自己正被瓦尔勒扛在肩膀上!
“师兄!”许一阳拍了拍不适的脑袋,而后问道:“放我下来吧!”
“嗯!”瓦尔勒笑容诡异的将许一阳放下,并且贴心的递上了一个水袋。
许一阳脚踏实地后,晃了晃脑袋,而后接过水袋大口灌了起来。
许一阳喝了半袋水后,不由皱眉问道:“师兄,你这表情是啥意思?”
瓦尔勒顿时笑容更加诡异,并且挑着眉小声问道:“一阳,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啥不?”
许一阳挠了挠脑袋,一脸的疑惑不解,“昨天不就是你给我送了三只烤兔子,然后陈百金来找我喝酒吗?你这诡异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不记得喝了酒后的事?”
许一阳顿时掏出身后的银扇打开,露出‘正人君子’一面,而后一脸正气的说道:“我喝了酒不就睡觉了吗?难道我还做了什么?我许一阳岂是那种酒后乱性之人?”
而瓦尔勒看着许一阳手中的银扇,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口中义正言辞的说道:“小师弟你绝不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师兄我相信你!”
而后瓦尔勒看了眼前方远去的众人,扭头看着许一阳信誓旦旦的说道:“一阳,昨天你喝多了便睡觉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现在伯祖他们都走远了,我们快点追上去吧!”瓦尔勒说完后便迈开腿朝人群狂奔而去。
许一阳一愣,而后收起银扇,提步便朝颇有点落荒而逃模样意味的瓦尔勒追去,‘昨天晚上我肯定做了点什么,不然瓦尔勒不可能跑这么快。不行,我得问清楚!’
然而许一阳刚跟上队伍,便被停下脚步,脸色微红的德清拦住了!
“一阳,你好点没?要不要喝水?”
“额…昨天酒喝多了到现在还没喝水,刚好渴了,多谢啊!”许一阳见德清这这幅模样,不忍心拒绝,便选择性的遗忘了刚刚瓦尔勒的那半袋水,微笑着接过德清手中的水袋便大口喝了起来。
德清反手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布袋,“一阳,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喊不醒你,我给你留了一份烤肉,如果不够的话,待会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多吃点!”
许一阳一摸肚子,而后将水袋递还给德清,并顺手接过布袋,随后便大口啃了起来。
德清见许一阳这幅模样,捂着嘴轻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吃着东西的许一阳便与身旁的德清远远吊在队伍之后。
许一阳吃完后,扭头刚想将布袋还给德清,便看见一块白锦朝自己而来,“一阳,你看你,吃的满嘴都是油!”
许一阳站着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脸色微红却细心给自己擦拭嘴角的德清。
‘其实这样,不也挺好?’
给许一阳搽干净后,德清便收回白锦,捏着衣角扭捏着说道:“昨天晚上你不是问我讨不讨厌你嘛,我不讨厌你!”
许一阳看着逐渐跑远的德清,瞪大双眼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原来我昨天喝醉后就干了这事?我堂堂正人君子许一阳居然会问这种问题?我是那么矫情的人吗?’
“哦~哦~不讨厌哦~”
许一阳抬头便看见原本慢慢前行的队伍竟齐齐回头看向自己和德清,一伙人正嬉皮笑脸的在起哄,而带头起哄的…正是宗斌!
许一阳脑袋一甩,内心满是无语,‘宗斌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作为一个耳力惊人的先天,你居然干这种类似听墙脚的事!老不羞!为老不尊!’
然而许一阳却根本不敢说出口,上一次对宗斌说了大实话,换来的却是宗斌异常爱护晚辈,害怕自己赶路累着了,所以提着自己的腿在队伍周围狂奔了一天!
紧接着许一阳便听见了瓦尔勒的喊声,“一阳,快跟上,再走不远便是一个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