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澈坚持有!“说真的,你不觉得我这个人很有趣吗?跟我相处挺好玩的,你老实说,不要说谎,是吧是吧?其实你最近过得很精彩吧?”
“如果一直被找碴跟戏弄叫有趣、还能产生友谊,那我们不如来玩呼巴掌的游戏。”她一口气巴拉巴拉说出真心话。
你死定了,这样损我。上官寒澈冷哼:“不要讲得好像我一直欺负你。”
没欺负她吗?
且看稍后,他们登山步道时,文绮丝怎么了一一她浑身发抖,一脸凶恶,对着前头的上官寒澈吠。“你没欺负我?!”
“没有。”
“这样还说没欺负我?!”
“你看起来很好啊!”他双手叉腰仰头大笑。
此时,山径两旁,树很绿,花很多,小鸟啾啾,蓝天白云之下,他们在步道上对峙。
上官寒澈看着文绮丝的新造型,真是无敌可爱,哈哈咍哈哈哈。
她的背上,背着他给的红色登山大背包(红色够招揺!不愧是上官寒澈的东西),他将文绮丝的东西全换到名牌登山包里,当然还加上他自己的登山物品,还有他慈悲体贴为她准备的登山用拐杖(显然早预知了她的两脚无力需要拐杖),她的另一只手,还拎着一堆要煮的菜,还被迫文上他挑选的绿色登山帽,名牌的眶,他这样精心替她准备,她却拿不领情。
“为什么要红色背包、绿色帽子?!”红配绿是狗臭屁唉。
“很符合你的个性啊!长得普通却很臭屁。”
“很臭屁的是你。”文绮丝呐喊。
“是但是对一个很臭屁的人很臭屁的话,是不是代表那个人更臭屁?”她傻住,呆掉,张着嘴,脑子打结了。
上官寒澈翻译道:“总之,你这阵子对我有够臭屁的。”真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唉,她叹气,一片落叶吹过,眼前阶梯层层不绝往上延伸,这是要爬的山吗?!此情此景,教文绮丝眼眶泛红,心中酸楚,她往昔到底做了什么恶事沦落至此?她心中苦楚又有谁知?!且慢,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那个恶魔已手脚利落、身手娇健直上青天去一一咻地走远远靠夭!文绮丝惊恐。
这是登山步道还是赛跑的跑道?爬这么快?她傻眼。
上官寒澈回身,催她:“快点啊!”
“我背很多东西唉!”设良心的家伙。
文绮丝气喘吁吁跟上,一步一脚印,步步都很痛,看着绵延往上延伸不止的阶梯群,好想哭。
“我会死掉……”才爬六阶,文绮丝眼前已出现奇景,看见她的黑白遗照罝放灵堂,贱人上官寒澈,敲着木鱼跪在堂下替她诵经。
此人死因乃是登山过劳矣!呜呼哀哉,吾命休矣,只为了一段情啊一段情,她遭恶人欺凌命丧于此啊命丧于此。
文绮丝哭了,落下两行泪,她真哭了,边走边哭,伤心欲绝,感到自己真的命很贱,很坎坷。
“文绮丝你是绑了铅块喔?你想爬到晚上吗?!”他还在吠。
“我最讨厌爬山啦……王八蛋大坏蛋神经病大魔头……”她暴躁咆哮,咬牙爬阶梯,靠着骂他支撑下去。
“你乌龟吗?有仆人落后主人那么远的吗?”
可以更嚣张一点没关系!这一切都为了爱啊为了爱……她苦忍,埋头爬。
上官寒澈看她落后太多,跑过来,看她脸颊通红,气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