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眼角抽搐地瞪她。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小声地回答。
“这……这对你来说,应该没损失吧?你是男人嘛,不是吗?”
“你竟然要我去吻那个恶心的女人?”上官寒澈一字一字地质问她,每一字都像要咬碎牙齿一般地进出来。
天哪!他的样子好可怕!他刚才调戏人家时,不是还很享受吗?好吧,算她错解了,唯独宫主不在他愿意调戏的对象内。可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把情势分析给他听。
“我想来想去,那位宫主的弱点是你,只有这样,才能救你出去嘛!不然你要继续在这里被困到老死吗?”她可怜兮兮地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委曲求全?
这可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美男计呢!只不过是让他牺牲一点点,去吻人家宫主的小嘴而己,又不是叫他去吃屎,干嘛一副气得想杀人的表情啊?他瞪人的眼神,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山上遇到的失控花豹。
救人的还让被救的骂,真不懂自己何苦来哉?
“下毒的方法那么多,为何偏偏要用吻的才能做到?!”
“小声点!”她忙提醒他。要死了这么大声!“要是被外头的侍女听到就糟了,到时不只救不了你,连我也遭殃。”
上官寒澈闭上了嘴,可是腔色还是很凶恶,括似吃了十斤炸药,看得出来他气炸了。
“你说的没错,下毒的方法很多,可是我也不是万能的,别忘了,我的毒药被你毁了。下毒不只是技巧要好,毒物也很重要,我现在身上只有迷药,这个迷药既然对你有效,对花宫主也绝对可以,而且机会只有一次,不能失致的。”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在听了她的解说后,上官寒澈虽知道她说得有理,但仍是愤恨难平。
“那就下在酒里!”他武断地命令道。
“不行!”她立刻摇头。
“这方法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花宫主的膳食都有专人负责,把关得很严,我没有机会。”
“我来!”他死不肯妥协。
“也不行。”她再摇头。
“为什么?”他狠瞪她。
她欲哭无泪,无奈地解释。
“花宫主会防着你,不然你以为她对你下软筋散,又封了你的穴道是为了什么?除了留住你,也是因为她知道你不好对付啊!弄个不好,你下毒若没成功,日后反倒再也没机会了。”
上官寒澈下巴绷紧,膛色更阴冷了几分。不可否认的,她的顾虑很对,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所以……”在他双眸锐利的瞪视下,她小心的继续说道:“如果把迷药徐在你的嘴唇上,然后去亲她,宫主被你亲了,相信就算她再强,也绝不会想到这是陷阱,因为她那么喜欢你,我估计她被你亲了后,肯定会头晕目眩,无法思考,这么一来,计划就成功了。”
上官寒澈沉默着,没有再拒绝,阴沉的膛色却如腊月的寒霜。虽然心下明白她说的对,但是叫他去吻那个疯女人,跟叫他去吃屎是一样的,他说什么也无法下决心说出个“好”字。
见他如此挣扎,迟迟没给答覆,让她急了,因为宫主随时会回来,她也不能偷溜太久,要是其他人找不到她,被怀疑就不好了。
逼不得已,她灵机一动地告诉他。
“我刚才听见外头的侍女说,宫主打算要用春药来奸淫你,跟你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