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欢跟顾城之间有一个约定，那就是没有她的允许，顾城不可以出现在她面前。果然，在林承欢来日本的这一段时间内，顾城没有追过来。只是会时不时发来几条短信，林承欢不理他。有一次她去酒吧喝酒，回家以后顾城的短信随之而来。

“别乱出门，外面坏人很多。”

林承欢几乎能想象到他的语气，生气……又带着宠溺。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着，所以她很大胆，因为知道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在后面帮自己摆平。久而久之，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个怨妇。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样你都要在我的身边存在呢？”

即使是离开，你的身影却还是会时不时的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呢？

“小姐？小姐？”

她又再一晕倒了，只是这次醒来的地方，是医院。

“你还好吗？”

她看到一个医生给她体温，温柔的问自己感觉怎么样。林承欢突然就笑起来，她想起来自己在顾城家的时候，有一次发烧，醒来后他冷着脸色看自己，但是睡梦里他温柔的语气和动作，那都不是幻觉，林承欢真切的感觉那是真的。

但现在，也只是医院的消毒水味而已。

“我没事。”

她有些累，声音很虚弱。

“小姐，你的胃病已经很严重了。”

“严重到什么程度？”

会死么？还是怎么样？

“……你好像很不在乎。”

那医生的语气很温柔，但林承欢能感觉到，他对自己不是很友善。

“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

她的语气也开始变换，之前在饭店的时候，她就故意找事，没有别的原因。仿佛就是想试试顾城的势力有多大，在日本他也能保护好自己吗？

“小姐你想多了，我对所有人都这样。”

“都这样？对漂亮的女人也这样么？”

她笑起来，不得不承认，林承欢是漂亮的，只是身体不好的她现在脸色有些苍白。

“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生起兴趣想逗逗面前带着白口罩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