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宝兽是巫兽中最低微末的存在,但没有鳞宝兽,就不会有巫兽。”大家伙突然正色说道。
“因为只有鳞宝兽可以点化巫兽?”萧凉儿立刻就想起了战场上邢天赐质问大鸟的那句话。
大家伙点了点头。
“我被断尾之后,它就是鳞宝一脉最后一只拥有点化之力的巫兽,为了不被天门擒获它在了我面前自杀了。”大家伙的脸上留下两行热泪,但却欣慰得笑了起来:“以你的天赋,能在兽殿里唤醒的巫兽绝非凡品,我只是没想到,你最后唤醒的是我的孩子,还将它带到了这里。”
能再见到自己死去多年的孩子,大家伙的心里十分感激,但它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临宝的身上。
“临宝有什么问题吗?”想起自己之前的怂恿,萧凉儿立刻交代:“我让它练了巫力修炼之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让巫兽练巫力,大家伙的目光一怔,隐隐有了笑意:“连主人都没有你的,奇思妙想。”
奇思妙想的另外一个含义,大概就是说她胆肥心大吧。
“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个小家伙和虫洞里的鳞宝兽不同?”大家伙指着临宝,说道:“鳞宝兽一脉资质极差,它是自我之后,唯一一只自行开悟的鳞宝兽。”
“看来,这真是你的命运。”大家伙感叹一句,听得萧凉儿更是莫名其妙。
然而感叹之后,大家伙却许久没再开口,萧子沐捏着铁牌就跳了出来,问道:“是你一直在召唤我吗?”
“但和你有缘的不是我,我只是感受到了它的气息,发现了你。”大家伙指了指铁牌,言下之意,真正召唤萧子沐来的,是铁牌,不是它。
“耽误也很感激你,是你带来了我的缘分。”大家伙笑着看向萧凉儿。
这家伙越说越神叨,偏偏说话只说一半,听得萧凉儿疑惑没解开多少,反而更多了。
“你认识他吗?”萧凉儿拉过老头,又问了起来。
大家伙点了点头,却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双膝跪地,朝着渔叟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嚯!
这一跪让众人心惊!也不知道渔叟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大家伙恭恭敬敬得跪拜。
“他是谁?”萧凉儿问道。
“他会告诉你的。”大家伙却是一笑:“不过就要看他,想不想得明白了。”
这话让萧凉儿听得有些奇怪。
“他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吗?”渔叟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恐怕没有人比大家伙更清楚的了。
“他的记忆都已经回来了,只是……”大家伙看着渔叟叹息得问道:“去界外转了一圈,你还没搞清楚你自己是谁吗?”
“你怎么知道。”听着萧子沐的转诉,渔叟的脸上既震惊又疑惑:“你一直在秘库?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大家伙笑而不语,只是随手甩出了一团雾气:“我有一段记忆,想与你们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