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样下去,大家的心态都难免会受影响。”就目前他们这里的忙碌程度,刘语同还可以应付,但是要乱成欧阳语所描述的那种样子,她怕是一时半刻的适应不了。火暴如她和邵凌源,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搂得住。幸好来的是蔡甸,如果去方舱,还真未必HOLD住,反而给团队的管理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快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拨云见日了。”随着方舱医院的建成,轻重症患者的分类管理和中药疗法的正式介入,邵凌源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于方舱,等建立了符合其特色的秩序,一切也都会好起来。尽管很佩服和欧阳语一样温柔如春风般的医护人员,邵凌源还是坚持认为,患者必须尊重,但是不能无条件、无底限的纵容。否则,一味的让步也会形成一股不好的风气。患者只有对医护人员信服才能更好的治疗,不但要信,而且要服。
“说的这么肯定,为什么?”听邵凌源说这话的时候,貌似并不象信口而言,刘语同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信心嘛。只有有信心,铁杵磨成针。”中药这事儿是蒋光良昨天透露给自己的,所以邵凌源此刻并不想说出来。否则她家姐妹的注意力,怕又不在政策和疫情,而又跑到她的私生活上了。
“算了,再聊两句回唐朝,把老祖宗请出来了。”看邵凌源回答的那么应付,兰可欣示意刘语同还是不要问了,浪费表情。
“你还别说,咱们中华民族古老的文化源远流长。老祖宗的东西啊,还真是瑰宝,任何时候,都不能忽略。”如果中医疗法可以更早介入,邵凌源相信结局一定会比现在更理想。所以说,国粹不能丢。
“这倒也是,我附议。”说到老祖宗这东西,刘语同也是深有体会的。可不嘛,现在他们病区正在试行的,不就是老祖宗的疗法吧。据说真要追溯起来,所借鉴的方剂真有千年之久了。
“听你们这样子,象是有故事啊?”本来邵凌源那么一说,兰可欣还以为她随便敷衍自己,可是刘语同竟然也站在了一条线上,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佛说,不可说,不可说。”毕竟,目前试用这种疗法的只有她们这个病区,邵凌源经不能当这个大喇叭,当着自己的姐妹也不行。除非,是有关部门官宣,或者占主任他们觉得时机成熟,可以向兄弟病区推介。
“你呢,也不可说吗?”邵凌源不说,兰可欣也懒得问她了,把目光转向刘语同,她想看看这个一惯和那丫头唱反调的家伙会如何选择。
“我啊……你也知道我,一向是听党的话,跟着凌源走的,所以她说不可说,自然是不可说的。”刘语同虽然没事就爱和邵凌源做个对,但是事关正事,她还是极有分寸的。毕竟,分属于不同的医疗队,在没有确切的疗效前最好不要互相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