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澍忙问道:“怎么不对劲了?”
胡大军冷冷地道:“有时她会直言直语,对着空气说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这时,一阵风吹过,祁钰澍哆嗦了几下,道:“讲得这么恐怖干吗?”
胡大军道:“谁都觉得害怕呀,渐渐地跟她说话的人少了,现在估计谁也不敢理她了。”
祁钰澍道:“也许是他们听错了或者是误会了。”
胡大军道:“不可能的,不光是一个人这么说,连她的室友也是这么说的,她在宿舍里坐在床上,就会对着空气说话,有说有笑,你说渗人不渗人。”
祁钰澍吓得直打颤,忙道:“别说了,瘆得慌,还是说下一个吧。”
萧珏冷笑道:“想听的是你,不想听的也是你,你真难伺候。”
祁钰澍道:“那也要看听的内容,这太吓人了,不想听。”萧珏突然有一个想法,下次说些鬼故事给他听听,不觉笑了起来。
胡大军接着道:“第三个是个男生了,叫费逊,他家里可有钱了,老爸是做房地产的,是在钱堆里长大的,所以挥金如土,上了大学以后,他老爸为了让他收收心,便对生活费有所苛刻,他受不了,过惯了奢侈,哪里可以节俭下来。一开始他向他妈诉苦,他妈也许心软了,就偷偷给他汇钱了,后来被他爸知道了,又扣了一部分生活费,本来他就不够话,现在可好,直接逼入绝境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祁钰澍道:“他也去了那里,回来后就变了,变得节俭了?”
胡大军冷笑道:“确实是变了,但不是变好了,而是更坏了。”
祁钰澍和萧珏异口同声道:“什么?”
胡大军道:“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突然有钱了,随便花,之前的纨绔公子又回来了,花钱如流水,因此他身边围着他转的人多得数不过来。”
祁钰澍道:“他的钱哪来的?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了吧?”
胡大军道:“当然没有了,全是他老爸的钱,自家的钱,一点也没有违法。”
祁钰澍听了一头雾水,道:“你等会儿,你刚不是说他爸控制钱了吗,这回怎么又……”
胡大军笑道:“所以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啦。据他自己说,他有办法从他老爸的公司骗钱出来,而且他还非常乐意。”
祁钰澍忙问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胡大军道:“他学画画了。这东西很烧钱的,要买颜料,纸张,画笔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他老爸特别喜欢画画,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允许,现在好了吧,自己年纪也大了,力不从心,所以一听到儿子要学画画,开心得不得了,全力支持,鼎力支持呀。”
祁钰澍道:“可是画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也不是想画好就能画好的,他一个初学者怎么可能糊弄的了他老爸?”
胡大军道:“这就神奇了,他画得特别好,有大师风范。”
祁钰澍惊道:“这不能吧。画画都是日积月累的,通过不断努力才可以的,有些人画了一辈子也成不了大师呀,他怎么一下子就成功了?就算那里的讲师是个高级大师,这也不可能呀?”
胡大军笑道:“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还见过了,确实画得很好,真假难辨。”
萧珏道:“不会是讲师画好了给他的吧,让他去糊弄的?”
胡大军笑道:“一开始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当着众人的面画了一棵树,听说画得那个真,就像长在纸上一样,太出神入化了。”
祁钰澍道:“这也太……他是怎么做到的?”
胡大军摆摆手道:“这有谁知道呢?所以说那个地方太神秘了……”他正说着,突然一个人叫了他一声,他应了便说要回去了,祁钰澍忙上前跟他说了什么,然后就跟着他去了。
萧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祁钰澍叫了萧珏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祁钰澍道:“太热了,回去吧,我借来了游戏机,回家玩游戏去。”
萧珏应了一声,就收拾东西,跟着祁钰澍回去了。
但是,萧珏哪有心思打游戏,老是出错,因此祁钰澍不知骂了多少回了,道:“想什么呢?认真点呀……可不可以……”
萧珏叹了口气,心想想再多也没用,有机会去那里会一会,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这么一想,也释然了,跟祁钰澍玩了好几个游戏,开心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