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轰鸣声传来,蝗虫飞了过来,远处的草丛在它们过去之后成了黄土地,一片荒芜。它们叮在了灵气罩上,越来越多,胡玉都无法看到外面的情景了,一堆堆,一扎扎的都是蝗虫,看的头皮发麻,感觉十分的恶心。
胡玉觉得这灵气罩应该十分牢固,蝗虫不可能进来,但是胡玉看到其中有一种比蝗虫个头小的,却十分有破坏力,咬力惊人,有一些已经咬出了坑,身子进来了。
胡玉大惊,看出来是螽虫,这是蝗虫的一种,啃噬力没有蝗虫厉害,但咬合力比蝗虫强多了,它们相辅相成,就十分厉害了。
胡玉忙又放出一层气罩来,然后放出真气火来,一波过去,却不能全部消灭,最前面的一层化了,后面的又上来了,一会儿便扎堆到了一起,根本灭不完。胡玉又放出了几波真气火,真气火过去灭掉了一部分,可真气火消失了又有一堆重新过来了,不过是浪费真气,也不知道灵气罩外面有多少螽蝗。
螽蝗振翅的声音如同雷声轰鸣,胡玉在灵气罩里感觉耳朵嗡嗡,头痛欲裂,只能运出真气来抵御,一面要防止螽虫进来,一面要运气护住自己,顾此失彼,有一只螽虫钻了进来,它一钻进来,身后就留出一个孔洞,后面的蝗虫就都钻了进来。胡玉看到,大吃一惊,忙又使出了灵气罩,还好放的及时,把它们挡在了外面。
胡玉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它们总有攻进来的时候,可自己的空间有限,根本防不住,只能把它们消灭了才是一劳永逸的。
可是自己的真气火又不能把它们消灭殆尽了,急的团团转,再加上它们发出的嗡嗡声,使人心神不宁,更加烦躁。
胡玉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不能被它们牵着鼻子走,它们这样就是要自己狂躁不安,那样就不能冷静对待了,就会丧于它们的利颚。胡玉加固了灵气罩,便开始凝神静心了,默念心经,是自己快速冷静了下来。
这一冷静倒真的发现了端倪。胡玉听者螽蝗发出的轰鸣声,里面还夹杂着另一种声音,似乎是在呼喊着,叫着秋玉秋玉的,她突然想到了犰狳,现在只顾着螽蝗,倒把它给忘了。
胡玉听着犰狳的叫声,顿时恍然大悟,这些螽蝗是它招来的,完全听命与它,它是用叫声来控制着它们的,只要把犰狳解决了就行了。
于是乎胡玉发出一波真气火,把螽蝗灭了一些,胡玉看到了外面,立马射出一股真气,但是很可惜,由于时间的原因,胡玉没有瞧准犰狳的位置,这一招打偏了,只是擦了一下,犰狳的甲片很厚,真气打在上面没有一丝感觉。
犰狳冷笑道:“果然如此,都是邪恶的人,你也不要挣扎了,没有用的,它们是嗜血的,不吸到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胡玉冷笑不止,这是什么逻辑,它攻击就是对的,别人防卫就是恶的,胡玉简直无语了。她想怼几句,可是一说出来话就被螽蝗的嗡嗡声盖住了,根本传不出去,便不再多说了。
胡玉刚才知道了犰狳的位置了,立马又射出一股真气出去,冲出螽蝗的包围,可是犰狳有了防备,早就蜷成一团,真气打在它的甲片上,消散了。犰狳蜷起来,便不能发出声音了,那些螽蝗听不到犰狳的声音,犹如无头的苍蝇,呆在了原地没有动作了。
胡玉见了大喜,果然这些螽蝗都是被犰狳的叫声控制的,现在她马上发出几波真气火,螽蝗就全都消灭了,胡玉看着蜷在地上的犰狳,冷笑道:“你只怪别人邪恶,我看是你自己内心邪恶,容不下别人吧。”
犰狳探出了小脑袋,没有搭话,一脸的怒气,大叫了一声,顿时,空中的螽蝗又铺天盖地而来,胡玉忙射出真气攻击它,它也真贼,只是稍微抬起头来叫唤,一有不对劲立刻把头一低,将甲片对外,胡玉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时螽蝗早已挤满在了灵气罩的外面,争先恐后地撕咬着,吵闹声不绝于耳,胡玉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了。
胡玉见这些螽蝗一时也进不来,忙静心辨音,此时犰狳的叫唤声明显多了。原来它趴在地上虽然可以叫唤,但只是一时,只能控制一时,只有不断发出叫唤声,才可以一直控制着,但是趴着不能这样,只能站起来才可以,可它也怕胡玉攻击,只能先唤来螽蝗覆盖,然后才敢站起来控住。
胡玉明白了这一点,也想到了应对之策,她先放出一波真气火,明面上是消灭了螽蝗,可实际上暗暗发出真气波,探明了犰狳的位置,然后忙放出一股真气,犰狳躲闪不及,被击中了,它哪里受得了胡玉的一击,马上就断气了。
犰狳一死,螽蝗失去了动力,全都傻乎乎地呆在原地,胡玉一波真气火,就把它们烧了个精光。
胡玉看向犰狳,只见它倒在地上,肚子上有一个大洞,血汩汩地流出。原来它的背上的甲片很厉害,真气进不去,但肚子是十分薄弱的,很容易攻破,于是它一般都是趴在地上,尽量不露出自己的弱点,但要叫唤控制螽蝗,就必需要站起来,肚子也就暴露出来了,于是它只能先唤来螽蝗挡住她的视线,然后才能站起来,它自以为这样就很安全了,却不知道胡玉可以利用真气波来定位,它不过是盲目自信了。
胡玉冷笑地看着犰狳,这都是它咎由自取了,你不先攻击别人,别人又怎么会反击,相见和言和语的,也不会丧命,岂不是很好?胡玉想不明白,只是叹了口气。
这时,气鹤有消息了,胡玉忙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