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阳侯看着面前的人道:“本来让人送香囊过来,就是要让你安心的,结果呢,你急成这个样子,怎么还会想得起来我说过的话?”
“我……”萧贵妃不满地看了一眼平阳侯,又垂下头去,“我太害怕了。”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过来了。”平阳侯将她重新揽到怀里道,“冷静下来,我再慢慢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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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城起了不小的风,看样子是要下一场雨。
梁帝站在楼台高处,看着满目风华,巍峨宏大的风景,难得的心情有些好了起来,背着手笑了笑问道:“你说,朕的三个孩子,现在都会在做什么?”
徐公公拘束地笑了笑,低声道:“这事情,老奴怎么会知道呢?”
“说说,猜猜看?嗯?”梁帝扭头看了他一眼逼问道。
徐公公笑着叹了口气,沉吟了片刻道:“这,别的老奴不知道,三皇子殿下,应该在好好休息地养伤吧。”
“那惠王呢?”
“惠王爷,应当在奕州,为陛下分忧呢。”
梁帝闻言沉默了一下,才拍了拍栏杆道:“这孩子,长大了。”
“是啊,总要长大的。”徐公公道。
只是徐公公猜对了第二个,却没有猜对第一个。
梁帝却没再接话,而是悠悠地问道:“希望奕州的事情,他能办好吧。”
徐公公突然想起来,自己去找朱成胜的那天,说天变了。
那呆愣的小王爷回了自己什么?
现在看来,不光是变了,恐怕还是巨大的变化。
刚刚到了长霞镇的朱成胜打了个喷嚏,有些怏怏地揉了揉鼻子,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又起风了,不会晚上又要下雨吧?”
旁边的宁晟走过来道:“看样子应该会。”
“哎,可怜了百姓。”朱成胜随意踢了一个小石头到水坑里,轻声道。
“不过,我很庆幸,和王爷一样庆幸,是王爷来到这里,而不是其他人。”
朱成胜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转身正色道:“我听说长霞镇善产竹子,如果他们能够学会做些手工的竹制品,应该比会比种庄稼好过活吧?”
宁晟当然懂得这些,皱眉道:“可是这种手工上的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学会的,况且奕州又不止长霞镇一处地方已经彻底无粮了。”
“每个地方都应该有他们除了庄稼外其他生计的方式,当然,如果实在不行,这次朝廷的拨款本王敢保证每一个铜板都用到难民身上,所以无粮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宁晟闻言不由得笑了笑:“这种话,王爷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