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着小曲与裴若鸢神色焦虑,他安慰道:“无妨,此事……我也会与令尊解释清楚。”
“此事与你无关,是我出走未与阿爹说明,阿爹担心找过来也是情有可原。”裴若鸢道。
小曲挽着裴若鸢,担心地说:“娘子,我们还是快去大厅看看去吧。”
言毕,他们一同去了大厅。
裴若鸢看着厅内裴如面色发青,神色肃穆且不说还愈加压着气焰就要随时爆发似的。
“阿爹,女儿有罪。请阿爹责罚。”裴若鸢刚踏入大厅,开口便如此说。
裴如似是为难,他又怎会对自己疼爱的女儿下手,他转而严肃地看着明月,轻轻一瞥:“月郎拐走老夫的爱女,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阿爹,月郎他……”裴若鸢连忙帮明月掩护,哪知裴如厉声制止,致使裴若鸢戛然而止。
明月作个揖,垂头低语:“裴公误会了,我带裴娘子来此,便是帮助裴娘子恢复面上的红斑,痊愈裴娘子体内的怪病。”
“哼,也不知道月郎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试图想要做个神医?老夫寻名医查爱女的病因到如今都未查出什么,倒是月郎有这本事?老夫真不信,你一个画师居然还会医术?若是医术了得,怎么不做大夫?”裴如语气不好,对明月处处有敌对。
明月还未开口继续解释,裴若鸢却忍不住道:“阿爹真的误会了月郎,是我不辞而别。我来此的确是为了面上的红斑,阿爹可以看一看我面上的改变。”说着,裴若鸢掀开面纱。
裴如两眼一怔,他见到裴若鸢的脸上的确是少了些许红斑,他急切问道:“那你可有感觉到身子疲乏无力?”
裴若鸢摇着头笑道:“没有,自从月郎帮我,不再出现先前那些症状。”
裴如这才放心了起来,也相信他们方才的话,但对于明月,裴如依旧是非常的严肃,他肃穆道:“就算是帮鸢儿,我也不会对月郎存有半点好感。月郎应当知晓鸢儿许配给了杜家的杜七公子杜云鹘吧,不出多久,他们便要完婚,我劝月郎自重,离鸢儿远一点!”
裴若鸢大声喊道:“阿爹……”
“你住口!你阿爹我也是为你好!你与月郎私会在月郎府,若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再传到杜云鹘耳里,今后不会被杜云鹘疼惜。阿爹做的一切不会害你!你必须与月郎保持距离,以后别再来往!”裴如说的直接,但也是关切过急才会说出如此之话。
裴若鸢当然理解裴如作为父亲的一片用心,但仅仅对裴如方才不给面子直接误会明月的言辞举措而表示抗拒,她耐心地道:“阿爹方才说的过了,我与月郎只是朋友,没有其他。月郎更不会对鸢儿僭越。”
明月相继开口道:“我知晓这些,对裴娘子一直保持距离。裴公放心,我不会再与裴娘子来往。”
“那就请月郎记住方才说的话,君子一言,可要驷马难追!”裴如目光凌厉,肃道。
明月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裴若鸢,目光闪过一丝关切的柔光,接着收回了目光,冷冷地道:“裴公放心,我还有事就失陪了,你们随意。”
言毕,明月冷冷地离开了大厅,在旁的小曲恨不得立刻叫住明月,想与明月说清楚不要将家主的话放在心里,只是当下不好抽身,只好干看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