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自己智商有点欠费……
这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这三生三世蛊,是前人发明的,那时候还没套吧?万一这带上这套导致救人失败,是不是要重新来一次?
一想到这里。我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常乐啊常乐,你丫怎么能这样?”
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孙萌,心中生出一股负罪感。
我绝不能乘人之危。
扪心自问,我喜欢孙萌,很喜欢,多少次梦中幻想的都是她,当真让我做,在这种情况下我做不来。
如果不是两情相悦。这种事情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在孙萌身边躺下,就像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无数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样。
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和起伏的胸膛。心中却生不起一点邪念。
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发现其实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也不长。
甚至半年都没有。
而且大部分情况下,都聚少离多,但为何会喜欢上她。我说不出。
感觉在我潜意识里,喜欢她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像口渴了要喝水一样。
或许有些人注定会留在你心里,让你念念不忘。
就这么想着想着。睡着了。
一睡着又开始做梦。
梦里黑漆漆的一片。
孙萌还是穿着那身凤冠霞帔,站在这片黑暗之中,但这次她离我不再遥远,不再触不可及。
就在我身前不到一臂的地方,眼泪不断流出。
她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声音发出来,但我从她的嘴型看出,她想说的是:“你还是来了。”
我点点头。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一股莫名的悲伤和喜悦一起冲上心头,那古怪的感觉,就像我从亘古以前就认识了孙萌一样。
在梦中,她的脸也开始不断变化,可无论如何变化,我都能准确的认出是她。
下一秒,孙萌不断变化的脸最终定格在了一个绝美的容颜上,这张脸实在是太美了,完美的不像是正常人类。但我知道这还是孙萌。
可不知为何,我心里头生出一股厌恶感,就在这股厌恶感生出来的同时,孙萌的脸也变回了原样。
她身上的凤冠霞帔也跟着消失。
她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我拥抱着她就像拥抱着一块奶油。
那之后,我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只记得在梦中,浑身上下生出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就像是毛笔在身体上轻轻滑过,就像是清晨起来的第一个懒腰,就像是卸下重担之后的轻松。
直到最后,我打了个寒颤,一个机灵,啊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就醒了。
醒来一看,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怀里还搂着一个人儿。
床上则落下一片红。
孙萌竟然醒了!她脸色潮红。紧贴着我,我感觉就像是抱着一个软绵绵的抱枕。她在我怀中仰头盯着我,眼里荡漾出一层蒙蒙水汽。
“我要……”她说。
我生出一股不可言喻的感觉。
低头吻上去,再也顾不得思考。凭着本能行动起来……
那一夜,我没能睡着……
清早,孙萌躺我胸口,两只爪子不停在我胸口哗啦着。搞得我心里直痒痒。
我有许多话想说,但最后只说出来了一句话:“我会负责的。”
孙萌脸一下子就红了,头埋我胸口:“恩……”
和她调笑了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怎么被关棺材里去了?”我问。
“司徒铿!”孙萌忽然生气了,在我胸口锤了一下,又怕我疼,低头吹了半天,“没打疼吧?”
我差点被她撩的撑旗杆。哪还顾得上疼不疼。
我心中了然,果然是司徒铿做的。
而且孙萌虽然中了三生三世蛊,但她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没办法行动。
她就这么被关在棺材里快三个月时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我和包子到了剥皮村。
我问她,那我后来两次被托梦,是不是她。
孙萌一脸啥事都不关心的样子:“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说着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咬了我右胸一口,这一口正好咬在不该咬的位置,舒坦得我叫了一声。
咬完她就在那里坏笑。
我一下火了,哪能让一个妹子这样调戏?当场把她按在下面啪了一次。
这时候折腾了一晚上,肚子也饿了。
“走,出去吃东西。”我抱着孙们亲了一口。
孙萌笑嘻嘻躲了一下,我手不由自主移向她胸口,她的胸实在是太宏伟了,我爱不释手。
在屋里调笑了一下,才穿好衣服,准备带她出去。
结果一开门,张婷宇蹲在房门前,头埋在两腿间精神不振。
听到开门声,她站起来。
我注意到她眼眶通红,难道她就这么在门外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