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们来医院做什么？”

他跟到医院后，一直都守在医院门外，没有跟着进去，怕寒湛衡发现他会再次教训他一顿。

他不知道慕白妍抱着鲜花来医院里见什么人。

“离我远点。”

慕启听着这冰冷而熟悉的声音，不由暗想着，难道慕白妍恢复记忆了！

他还在试探着，表情有些委屈，“妍妍，怎么这么和爸爸说话？”

“闭嘴，你不配当我爸爸。”

如果可以，她宁愿和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关系。

这时，包里的手机传来铃响，慕白妍接了电话，“慕医生，我已经为你母亲选了一处地方，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一看。”

“晚点我联系你。”

慕白妍当着慕启接了这通电话，慕启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他的心里咯噔一声，立刻看向慕白妍，“妍妍，你母亲找到了吗？还有，墓地是怎么回事？”

“你不配提她。”

慕白妍站在路口，拦了一辆计程车，坐了进去。

“小姐，去哪里？”

慕白妍报上了目的地。

看着车子远去，慕启一脸懵，难道因为她已经不在世上了吗，难道刚刚他们来医院是来看她吗？

慕启赶忙进了医院，找到了监控室，工作人员以慕启没有权限查监控为由，拒绝了他。

从监控室离开后，慕启来到了地下二楼，看着守在太平间门外的人，慕启走了过去，以为寒湛衡的人不会认出他来。

可还不等他进入太平间，直接被寒湛衡的人拦在门外。

“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无奈，慕启只得离开。

他确定慕白妍恢复了记忆，那让她帮忙找慕可儿的事，恐怕也成为了泡影。

一辆计程车停在疯人院门口，下车后，慕白妍凭借强大的记忆力，去了第一次的那个房间。

看着被痛苦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慕可儿，慕白妍的心里一点报复成功的快乐也没有。

即便是杀了慕可儿和何文素，她的母亲也再也不会醒来。

“你，你不要过来！”

慕可儿四肢已经溃烂，她蜷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地看着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慕白妍，心理害怕极了。

一枚小小的药丸，害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慕可儿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个地方。

“当年的事你不是主谋，也是帮凶，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你这辈子就待在这里忏悔吧。”

“我知道错了，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

慕可儿向着慕白妍那边走去，慕白妍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间的门重新上了锁。

“不！”

慕可儿绝望地在压抑狭小的空间里吼着，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她。

“何文素在哪里。”

慕白妍找到疯人院的一个主任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