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希说：“还有一个线索，两个人不是都养小鬼吗？那个泥偶的来源，查一下。还有，两名死者的家里、亲友，再去走访一遍，都有哪些人同时认识这两个人，至于他们的关系，不要随便声张，死者方蓓蓓生前是演员，免得媒体把事情闹大。散会！”

散了会，沈凤希却没有急着离开。

白露看他盯着面前的笔记看，敲了敲桌子，说：“诶，想什么呢？”

沈凤希说：“我在方清手机里发现的聊天记录，在刘馨的手机里没有，不过那个联系人确实是刘馨。”

“刘馨把他们的聊天记录删除了，可能是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取向吧？”

“是吗？”沈凤希说，“你也觉得他们两个是一对？”

白露笑了，“这不是你发现的吗？”

沈凤希思索了一会儿，疑惑地说：“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对恋人，会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吗？”

“要么就是两个人太过于谨慎了，要么就是……那个助理在说谎。”

沈凤希赞同的点了下头，“你下午去和这个助理聊一下吧。”

白露看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心里的火开始噌噌的往上冒，“你又干什么去！”

“回家一趟，去看看‘刘馨’。”

白露把声音放低，“你吃饱了撑的，把尸体带到家里去，沈凤希，我是信任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赶紧把尸体弄回来。”

“我尽快。”

不等白露再说什么，沈凤希已经没了踪影。

家里住进一个僵尸，一个鬼，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