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程烈赤着上身出来,一身水汽,后背一大片痕迹。
“哟,烈哥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奋斗到天亮呢!”陆飞扬迎了上来。
“我要在里面奋斗到天亮你们不得怪我重色轻友?”程烈单手提了一瓶酒,拇指往上一翻就开了瓶盖。
“烈哥要不要来一点?”姜宪递给程烈一包白色粉末。
“不了。这东西我试过不新鲜了。”程烈拒绝了。
两年前,就是因为程烈不信邪占了这东西被他母亲发现后告诉了他父亲才被强行入伍的。
十八岁的程烈十分张扬,也很自信,他不信自己不能抵抗毒,瘾就碰了,后来沉迷在那美妙的幻境中越陷越深差点不能自拨。自此以后,他再不碰这些东西。
“现在也只有这东西能让我兴奋了。”姜宪自顾自将粉末倒出来,把钞票卷起,吸入鼻子。
“我劝你还是早戒的好。如果你不想死得难看的话。”程烈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对朋友,他也只能这样劝一句,别的就看自己的了。他不阻止他,也不想看着他坠落。
“烈哥,这次回来还回部队吗?”陆飞扬问。
“回啊!老爷子不让我退伍,我一个小兵,哪反抗得了他。”程烈人狂谁都不服,就服他老爹的拳头。
其实在部队这两年他也学了很多东西。就是老把人关着,做什么都让人管着,规矩还特多,没有半点自由。虽然他老爹是司令,可他还得得受约束。
这次回家还是因为他爷爷过寿,不然他也是出来不了的。假期只有十天。
“那你就一辈子呆在部队不回来了?”陆飞扬愁苦了。
“如果我家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我从军,跟他一样做个职业军人的话,我就真一辈子回不来了。”部队是个充满激情的地方,多的是血性男人,多的是惊险刺激的任务,程烈己经有些习惯那里了,他并不是很反对像他老爹那样做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