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桓宜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黄石弄了些清淡的粥来，两兄弟一起伺候桓凝之吃了。

“慕岚还在家等我呢。我就先回去了。今天你先在这儿守夜。明天我再来。”桓宜先行离开。

他想让桓凝之与黄石独处，好好培养一下缺失了近三十年的父子情。

桓宜都这样说了黄石自然不好再离开。留了下来陪伴桓凝之。

没有桓宜这个调和剂在，黄石和桓凝之处的有点尴尬。

“你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有警卫和医生在没事的。”桓凝之怕黄石累着。

黄石拒绝了，“算了吧。今天我在这里陪着你，明天就不来了。”

黄石的语气不怎么好，给人一样完成工作的敷衍感觉。但桓凝之一点也不介意。黄石能留下来陪他他己经非常开心了。

“嗯。好，明天不来了。”

黄石在桓凝之身边坐了下来，桓凝之不说关灯睡觉，他也不好说累。又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只好低头玩起手机来。当着桓凝之的面泡女人是不恰当的，聊工作也是不合时宜的。还好他喜欢玩手游，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

桓凝之本来觉得极累，想要关灯好好休息，看黄石玩手机正起劲也不好说什么关灯睡觉的话，只能勉强睁着眼睛。

黄石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想关灯睡觉吧，桓凝之这个病人不说困，他一个年轻小伙子也不好意思说困。

两人就这么一直坚持着。直到凌晨一点多，桓凝之实则坚持不住了，闭上了眼睛。

黄石一看桓凝之打瞌睡了，赶紧关了灯，和衣睡到了一边的陪床上。

入梦前，黄石还在想，这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又还刚做了手术，精力都这么旺盛，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