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揍他。”程烈腾地站了起来。别人说他没什么，但不能说慕岚一句不是。

她是他的忌讳，谁也不能碰不能动，动了就是他的敌人。

“慢着。”慕岚沉着脸阻止了程烈。

程烈做了两个深呼吸，坐了下来。

“你知道别人在背后都怎么说我吗？”慕岚啄了一口茶，轻轻问。

程烈知道，他也听到过两次，还动手揍了几个人。有时候他的朋友们也会在他面前说她的坏话，有时他生气了会发飙又打又骂，有时他心情不好也就懒得管了。

看程烈这样子，慕岚就知道他准是听到过了。

“他们骂我淫、荡，不要脸，勾三搭四，脚搭两只船。还有人说我是你不要的破鞋，骂桓宜是捡破鞋的。没有人骂你，因为你原本就是风流浪荡子，你睡女人，别人不骂你，只骂被你睡的女人蠢，傻，异想天开。因为你原来就渣。”

程烈安静地听着，不高兴也不生气。

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

“你自己说说，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吗？我有脚搭两只船吗？我有跟你睡过吗？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诬蔑我？中伤我？他们是因为嫉妒还是为了报复？”慕岚觉得自己很憋屈，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却无辜受这么多的不白之冤。

“对不起，是我害的你。”程烈知道慕岚受的这些委屈大多都是他造成的。许多流言都是从他的朋友中流传出去的。

因为她拒绝了他，他的朋友们替他抱不平。因为他一直纠缠着她，所有才会有那么多的流言一直跟随着她。

“别跟我说这三个字。”对不起三个字是最没用的。“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就永远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