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这家军工厂好像是他们四个人合伙办的。程烈一人独占四成。”桓宜见不得桓凝之如此盛赞程烈，他暗地里那些产业比程烈的更多更强的好不好？

桓凝之没想到桓宜对程烈的事会这么清楚，看来他是早就知道了此事。

“这事跟你有关吗？”桓凝之怀疑是桓宜做的手脚。程烈前却揍了他，后脚就让人给端了军工厂，很难让人不怀疑桓宜。

别人也大都是这么猜测的。

“有。是我给严守正透的信。”桓宜大方承认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桓凝之又问。

“才知道没多久。”桓宜说的是实话，桓凝之却不相信。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

他怀疑桓宜早就知道了，一直没想过要动程烈。这次程烈激怒了他，他才出了手。

桓凝之想不能的是如果桓宜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动手呢？他是想以要挟程烈还是别有用意？他这个儿子心思一向很深。他完全猜不到。

桓宜不愿意说的事，桓凝之也不想多问。

“你觉得程烈这人怎么样？”桓凝之又问。

“他？”桓宜深思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眼中的程烈是什么样，“他是一个很有报负的人，重武力，好逞凶。喜欢追逐一切喜欢的东西比如金钱，权势，又不把一切看在里眼，什么都可以放下，什么都可以抛弃。没有任何东西能一辈子拴着他。也没有任何东西能一辈子诱惑他。他是草原上奔腾的野马，无拘无束，难以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