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民一看桓凝之没有马上要看照片的意思，心下一喜，打算趁桓凝之睡着了把照片销毁掉。

桓凝之重新躺了下去，吩咐黎民，“关灯睡觉。”

灯关了半个多小时桓凝之还是没有睡着，有颗炸弹在枕头下，他怎么都睡不着。

这是他的耻辱，逃避不是办法。总要面对的。以前那些流言闹得再厉害他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可如今程烈都找上门了，他不能不给他和林莫一个说法。

“开灯！”

“司令？”黎民也没睡着，听桓凝之这么一喝差点摔下床。

“快点。”桓凝之己经坐了起来，从枕头低下拿出了信封。

黎民只能乖乖开灯。

当视死如归的桓凝之抽出照片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照片上的女人不是薛应合，是慕岚。

她跟程烈抱在一起亲吻。看衣服和装束是在夏天拍的。

黎民小心翼翼地看着桓凝之的脸色，心想盘算着要不要先给桓宜打个电话报信。

桓凝之一张一张看过去，脸来越来越黑。

“哼！”桓凝之愤怒地一拍桌子，“马上把他们两给我叫过来！”

“是，司令。”黎民马上出去打电话去了。

程烈的照片不只送给桓凝之一人，整个帝京的所有权豪世家都收到了他派人送去的照片。为了确保所有照片都能送到每一个目标手里，程烈派了三百人同时出发。

桓宜接到黎民电话时己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