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宜充耳不闻，匆匆离开。

慕岚前世被程烈关怕了，她有密闭空间恐怕症。

“桓宜，回来。回来。”慕岚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

“少奶奶。你别担心。二少爷他只是一时生气，等他气消了，也就没事了。”司机在外面守着慕岚。

都这么晚了，哪个女孩都会怕黑的。

见司机在外面，慕岚放心不少。

程烈这个贱人，太阴毒了。断子绝孙的王八蛋，烂人，死猪……气极的慕岚只得一遍又一遍咒骂程烈。

当她骂到第N遍时，电话响了，是睡觉前那个号码，这是程烈打过来的。

慕岚接起电话就骂：“程烈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的烂贼。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程烈安安静静地听慕岚骂着，没有打断，也没有回嘴。

她骂得越起劲就表示事情越严重。

等到慕岚骂得没有力气了，不想说话了。程烈才开口。

“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跟你去民政局领证结婚。你想要什么聘礼都可以。”

“我想要你死！你去死啊！你要是今天死了，我明天就抱着你的牌位结婚！你敢吗？”慕岚是真的想要程烈死。

本来她己经放下了对他的仇恨，可他偏偏要做出这种事来。

也许他们之间，天生就只能做陌生人或是怨偶。没有第三种可能。不管他如何改变，不管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开这种宿命。

程烈怔了一下，大笑几声，“没想到你这个么爱我啊！情愿抱着我的牌位结婚。”

“谁爱你了？谁要抱着你的牌位结婚了？你他妈的长脑子没有？会不会听人话？”慕岚怒吼。

这个无赖！

“是你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