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桓宜昏迷不醒根本没有动弹一下,
她有想过给他喂点催、情的药,直接睡了他,可他的嘴很紧,她无法把药灌进去。用接吻的方式喂药都不行。她一碰他的身体,他就叫她“紫藤。”她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把他惊醒,只能放弃。
商政让人调了监控出来。监控显示商青青在十点就回房睡了,桓宜是在十一点被两个男服务员扶进客房的。
半夜二点商青青开门走了出来,十分钟后,她从楼下上来,推开了桓宜所住那间客房的门。
商政当着桓宜的面打电话给周宾,问他为什么没把桓宜送出总统府?
周宾解释说,“我本来是要把桓副部长送出总统府的,可半路遇到了他的父亲桓副主席,桓副主席说要带他回家。我就离开了。”
桓宜不知道周宾说的是不是实话,但有一点他能肯定,他的父亲也参与了商青青的计划中来。
原来程烈之所以急着给慕岚买那么多东西不是他要抢慕岚,而是他知道商青青的计划。
商青青与他的父亲商量好了拆散他跟慕岚的计划,程烈不过是坐享其成。
他把人手过多的按排在了程烈身边,监视程烈的一举一动,他没想到程烈只是个诱饵。真正的杀招在他的父亲身上。
最亲近的人,最不曾防备的人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桓宜心里最后一点亲情被消磨殆尽。
桓家没有一个人是永远站在他这一边的。这了达到目的,所有人都不择手段。他们一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算计他,利用他。
商政问:“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你父亲?”
“请您打一下吧。我的手机不见了。”与手机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手表。
桓宜明知道自己被桓凝之给坑了,却还是想亲耳听一听桓凝之的解释。
他对自己父亲还报有一丝希望。
桓凝之也几乎一夜未睡,到天明时才瞌了会儿眼。
他知道会有这个电话打过来。一个人坐在书房等着。
“父亲,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带走的吗?”桓宜的声音很冷硬,很低沉。带着浓浓的失望与悲伤。
“你现在在哪儿?”桓凝之表现得非常紧张,“昨天你喝醉了,我想带你回桓家,中途有点事走开了一下,转来你就不见。然后就听说你落水了,浑身湿透了,我就直接把人带回家了,刚刚佣人去叫你起床发现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父亲是老眼昏花了吗?自己的儿子也能认错?”桓宜明知桓凝之说的是诺谎言,却拿他没有办法。
桓凝之不是认错了儿子,他是直接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商青青的嘴里。
“你这说的什么话?大晚上的,本来就看不清模样,加上衣着体形又这么像,我一时认错了而已……”桓凝之知道木己成舟,自己无论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无论桓宜怪他也好,怨他也好。都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桓宜不想再听桓凝之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开的免提,商政和商青青都听到了桓凝之的解释。
桓宜己心如死灰,垂头丧气地搭拉着脑袋,等待着死刑的到来。
他知道,商青青的目的只有一个——嫁给他。
商政让白枝和商青青先出去,将桓宜单独留了下来。
“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是青青的错,可事情己经发生了,我也不能让青青这一辈子都毁了。只能委屈你了。”身为总统的商政没有以权压人,也没有颐指气使理所当然的傲慢,他非常诚肯地给桓宜这个下属低头道了歉。
作为一个父亲,他偏袒了自己的女儿。作为一国领袖,他处事不公委屈了桓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