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知道桓宜慕岚的事,也不是没听过总统府的传闻。虽然商政和白政下了严令,不许将商青青睡了桓宜的事说出去,还是有一些人听到了风声。
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有些迷信还是信的好。要是有高僧送我一枚这样的戒子,我也会戴一辈子不摘的。”戒子本就是小巧又不怎么吸引人的东西,除了商青青没有人认出这枚戒指是桓宜跟慕岚结婚时的那枚。大家都信了桓宜的鬼话。
宴会还没有结束,桓宜就以公务繁忙为借口离开了,扔下了商青青一人应付众多宾客。
走出总统府后,桓宜并没有回外交部,也没应酬任何人,他去了慕岚的实验室。远远地等着,这个时候慕岚的课完了,如果没什么意外,她会在十分钟后回到这里。
十分钟后,慕岚回来了。下车后提着一袋子东西往大门走。保镖们空着手走在她身后。
似乎有感应似的,慕岚回头看了一眼,桓宜背过了身子。因为车子挡住了大半背影,慕岚没有认出桓宜来。
可能是错觉吧。他现在应该在总统府大宴宾客,怎么会有空到这里来呢?
慕岚苦笑着走进了实验室。
“他们是瞎子吗?都不知道帮她提下东西?”桓宜对保镖的懒惰很是不满,马上让人打电话去训斥了他们。
保镖们觉得很冤。“不是我们不帮忙,是她不让啊!我们还敢抢吗?”
“她提的什么东西?”桓宜问。
“好像钱小姐的母亲带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好好保护她,机灵点。有事及时联系。还有,如果她来找我,记得给我报个信。”桓宜很奥悔昨天晚上与慕岚错过的事。
桓宜觉得慕岚的司机太老实了,做什么都要先问过慕岚,慕岚都找到桓家去了,他都不知道给自己打个电话报信。
商青青派人跟踪了桓宜,知道他去看过慕岚很是吃醋。她不敢直接对慕岚下手,就找了程烈。
“说好的一起动手,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你到底在等什么?”商青青对程烈的言而无信很是气愤,却又不敢太过责难。
程烈哧笑一声,“动手?怎么动手?像你那样,找根黄瓜捅自己几下然后栽赃到桓宜身上那样吗?”
程烈不用想也知道商青青是怎么诬陷桓宜的。依程烈对桓宜的了解,无论他能动不能动都不可能碰商青青的。商青青想让人抓奸在床,就只能自己动手。
这种女人,真是够贱的。
程烈越发看不起商青青了。对她说话也越发的不客气。
程烈刺到了商青青的痛处,恼羞成怒的商青青指着程烈的鼻子:“程烈你不要太过份了!”
程烈才不怕商青青的小爪子呢,继续在商青青的伤口上撒盐,“听说你那天晚上太用力了,好几天都没下过床?可能是黄瓜刺太多了,下次你用茄子吧。茄子大个,又光滑。能满足你的各种需求。”
商青青涨红着脸猛的一拍桌子,“程烈!”
“喊你老子干嘛?”程烈也猛的一拍桌子,桌子裂开了,桌上的茶水洒了一地。
商青青惊慌站起退到了一边,想要叫助理和警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