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的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严守正忍不住暴笑出声。
刚刚他还在遗憾好戏没看够,程烈马上又给他安排了一出戏。
“他们现在在哪儿?”商青青最担心的就是桓宜背着她跟慕岚继续往来。一接到程烈的电话马上就出了门。
程烈报了自己地址,还报了慕岚的住址。
对于程烈的小人行劲,慕岚直接施以暴力反击,她随手操起一件摆件就朝程烈砸过来。
程烈灵活的一跳,避了过去。
“要不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我们可以玩这个游戏。你砸我躲。怎么样?”程烈还想作最后的挽留。
“滚你妈的蛋!”慕岚暴了粗口。
“哦!”严守正张大了嘴。
慕岚今天的表现让他大开了眼界。
程烈对慕岚的忍让也刷新了严守正对他的认知。
商青青马上就给桓宜打了电话,桓宜直接关机了。
桓宜送慕岚回家,严守正一直跟在后面。桓宜让司机放慢车速,等严守正的车与他并排时,桓宜问严守正,“事情己经完了,你还跟着我们做什么?”
严守正的回答让桓宜呕得不行,“我想看看你今天晚上到底会不会留宿。”
“你觉得呢?”桓宜觉得严守正的脑子锈逗了。
不用想也知道商青青此刻应该在楼下等着他,他怎么可能会留宿?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江玺说过,你色心很重。”其实江玺的原话是这样的:“桓宜那个色鬼,己经被木兰花给掏空了。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做了多少次。这才***几年,就己经肾虚了。”
严守正一直以为桓宜是弯的,可自从遇到慕岚后,桓宜比谁都直。
他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有桓宜这么宠老婆的。
慕岚尴尬极了。
因为昨天的事,她现在连一句硬话也说不起来。
桓宜关上了车窗没再理过严守正。
“你觉得我色心重吗?”桓宜问慕岚。他觉得自己不色啊,除了慕岚,他没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那种心思。
慕岚摇头,他色心不重,只是有点猛。
也不知道他的猛有一天会不会用到商青青的身上。
一想到桓宜被商青青睡过,慕岚就觉得耻辱。她的男人被人沾污了,她不但不能为自己的男人报仇,还要把他供手相让。这一切都只因为那个女人是总统的女儿。他们无力反抗。
捉奸在床,真是个好把戏。如果她也玩一次这把戏,能再把桓宜抢回来吗?不能。因为她没有一个做总统的父亲。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人人都要去争。
“桓宜。”慕岚握住了桓宜的手。她很为桓宜担心。身为官场这个大染缸有太多的尔虞我诈。她担心桓宜会再次被人陷害。
就像商青青那样让他百口莫辩。
桓宜以为慕岚是在害怕商青青,安慰她,“别害怕。有我在,她伤不了你。一会儿遇到她,你别说话。”
“嗯。”慕岚没有解释。
商青青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四季花城”,守在了桓宜的楼下。
桓宜与慕岚并排走着,司机和保镖跟在身后。
见到桓宜跟慕岚靠得那么近,商青青十分嫉妒,可当着桓宜的面她又不好发火。只能拼命压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