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费尽心思大吼大叫也不能让她改变心意。而桓宜只一个背影就让她翻然醒悟,痛改前非。
她知道,这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她爱桓宜,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能开心一点,就算被人指着鼻子骂下贱,她也情愿。
她不爱程烈,哪怕他把心掏出来给她,她也不愿接受。没有桓宜,她情愿孤独一辈子,也不会接受程烈。
她会感动,会愧疚,可是无法去爱其它人。
“你呢?你喜欢我什么?”慕岚一直想不明白桓宜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呢?
她的容貌不及他好,她的身材也不算特别的好,论聪明才智比她强的也很多,他怎么就偏偏对她一个人上了心?
以前她总害怕他有一天会如前世的程烈一样,玩腻了她就厌弃她,开始寻找另一个特别的女孩。再不回头看她一眼。
可是六年过去了,他始终待她如一,宠她,恋她,爱她,越来越烈。
每次照镜子,她都会仔细地看自己,到底哪里美得让他轮陷?
“那可就多了。”桓宜笑了。
“说来听听嘛。”慕岚想听桓宜夸夸她。
桓宜哪能不如慕岚的愿?
“你的头发很漂亮,又长又顺。黑黑亮亮的,轻轻这么一甩,就把我的心给勾走了。”
“真的啊?”慕岚拉过一缕头发缠在指上把玩。
“你的眼睛漂亮极了,像天上的星星,明亮而遥远,让人见之难忘。你的小嘴比春天的樱桃还要奇妙,酸酸甜甜……”
桓宜的情话说得慕岚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我真有这么美好吗?”明知自己没桓宜说的这么好,慕岚还是问了。
“当然。你是最美好的。你的一颦一笑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桓宜并没有夸大其实。
别人的女人费尽心思都做不到的事,她随便一个举动,或是眼神就成功了。
他有病,她是药,药到病除,只余甜蜜缱绻。
“那你是不是特别想看到我?”只要一闲下来慕岚就会想桓宜,他也应该一样吧。只是他闲的时候少一点。
“不是啊。”桓宜刚收完就收到了慕岚的警告,紧接着说,“能抱着你的时候我牵着你,能牵着你的时候我绝不看着你。能见到你我绝不想你。见不到你,我就只能想你了。”
“哎呀!你的嘴怎么这么甜呢?我看看你嘴里有没有糖?”慕岚被桓宜的甜言蜜语腻着了。
桓公子,你就不能装装高冷?
“你可以进来找找,找到了分你一半吃。”桓宜爱怜地吻上了慕岚的唇。
慕岚真去找了。他的嘴里真的有糖,很甜,很甜。
刚刚梳好的头发又散乱了,还好衣服没有穿,不然又得脱一次。再好的衣服也经不起一味地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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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烈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慕岚,他让人追踪了慕岚的车也失败了,因为桓宜中途换过车,每辆车都往不同的方向而去,程烈无法分辨慕岚到底在哪一辆车上。
凌晨三点,程烈把车停在大马路上,坐在车顶上抽烟。
一盒烟都给抽完了,还是觉得烦躁,又让人去买来了酒,独自买醉。
手下一直劝程烈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会议,别迟到了。
程烈根本不听,大口大口往嘴里倒。对程烈而言,酒不仅仅是麻痹神精的,同时也是打发寂寞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