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他有自己的尊严,作为一名军官,他有自己的威严,这些都不容任何人欺辱。他可以放纵她骑在他的头上,却不能不表示怒。
他不会对她动手,但也不能一味地在她面前服软。
程烈离开了,但他的人全都留了下来,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的,她不能离开。
被程烈吻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慕岚赶紧让桓宜替她洗手。
握着慕岚那只被程烈吻过的手,桓宜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他也常这样吻她的手。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做他曾做过无数次的亲密事。
“桓宜,我是不是走不了了?”慕岚很沮丧。什么话她都说了,程烈就是不听,她能拿他怎么办?
外面又有程烈的人守着,她想偷溜都没机会。而且她上午才搞了事,放倒了好多人,现在他们肯定恨死她了。落在他们手里,她还能有个好?
桓宜会不会强行带走她?程烈能同意吗?万一打起来,桓宜会吃亏啊!商青青那个蛇妖不会横插一脚吧?她的研究可怎么办啊?慕岚满腹忧思。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桓宜揉了揉慕岚的头发,他也很头疼。
桓宜的电话又响了,他出去接了五分钟的电话又回来了,神色有些凝重,慕岚猜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己经没事了,你先去忙吧。”慕岚不想再耽误桓宜的工作。
程烈不在这里,慕岚没什么好怕的。她的毒己经解了,只需要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桓宜确实有急事不得不离开。而且他现在是商青青的丈夫,如果公然对慕岚太过关切对大家都不好。也会激怒商青青。先前慕岚被程烈囚禁,他还可以打着正义的名义前去营救,现在慕岚脱险,他还有什么借口再守着她?
“那你好好休息。”桓宜没有许诺什么时候会来看慕岚,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
“好。你去忙吧。”慕岚笑着送走了桓宜。在桓宜关上门转身离开后,慕岚蒙上被子哭了。
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成了别人的丈夫,她成了程烈的禁娈。
他不能再放下一切陪在她身边,她也不再挽留他。
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只有她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她也很忙的。她的远大理想还没有实现呢。
哭累了以后慕岚坐了起来,给钱多多打了电话,让她来看看自己,安慰安慰她受伤的身心。
一接到电话,钱多多就挺着大肚子,带着大袋的水果零食过来了。
见到病房外的十几号精壮的大男人时,钱多多又忍不住流了点口水。小声嘀咕:“这木兰花真是好命啊,住个院还有这么多身强体壮的男迎宾作陪。我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待遇?”
门口的“男迎宾”都是认识钱多多的,知道她是慕岚的好朋友,没人阻拦她。
钱多多推开门高呼一声:“木兰花,我来看你了,赶紧起床接驾!”
床上空空的,慕岚不在病房。
“咦!人呢?难道插翅飞了?”钱多多惊叫一声。
听到钱多多说人不见了,守在外面的男人都涌了进来。
“慕小姐?”程烈的手下们急得不行,上午才把人弄丢了一次,这次要再丢,他们也没脸再在帝京混下去了。
病房没见到人,大家都往里面卫生间走。一下子把卫生间的门都给挡住了。洗手间的门是往外推的,但男人们却误以为门是内开的,拼命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