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你的事吗?”商青青忍不住伸手去碰触桓宜的脸。
桓宜一抬手挡开了商青青的手。终于抬头看她。满眼的冷漠孤傲和生人勿近,“这与你无关。”
商青青早看惯了桓宜的冷眼,己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本事,在桓宜冰冷的目光下依旧能谈笑自如。
“你是我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商青青媚笑着抱住了桓宜的手臂,仰头看着他,眼神天真而烂漫。
桓宜嫌恶地推开了商青青,抽出纸巾擦了擦被她碰过的地方。
“我是你的丈夫,但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的事也不容你插手。”商青青的钢筋铁骨在桓宜面前什么也不是,他可以很轻易的打碎她的牙齿让她有苦说不出。“别再勾,引我了,我对你的身体没性趣,就算你对我下药也没用。我宁愿自切也不愿意碰你。如果你实在受不了没有性生活的日子,可以继续用你的电动棒。它应该更适合你。”
商青青又羞又怒,她没想到桓宜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我又不是寡妇,有男人不用,为什么要用一个死物?”商青青又靠了上来。紧紧抓住了桓宜的手掌。
桓宜用力掐着商青青的手腕迫使她放开了自己。
“你想要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小心点行事是没人知道你偷人的。我也不会把事说出去。”桓宜说完抽了一张纸擦手。
自从桓适被切之后再没有人追求过商青青,二十七八的女人应该很饥渴才是,也许他应该给她找几个情人。有了新欢,她就不会再这么缠着自己了。商政也就不好再想着为难他。
“我不要别的男人,我只要你。你才是我唯一的男人。”商青青不屈不扰的又缠上来。
没办法,桓宜永远不会主动靠近她,只能由她来缠他,打动他。
桓宜离开了办公桌,“NO!我不是你的男人!我从来没有碰过你。”桓宜才不担这个名呢,“你的***是你自己捅破的,每天晚上跟你做,爱的是个电动棒。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白担一个名声而已。”
“桓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你的妻子啊。”商青青眼睛红了。
她知道他一直在记恨她设计他的事,可都过大半年了,他怎么还忘不掉呢?她只是爱他,想跟他在一起而已。为什么他要一再地提起那件事?为什么不能跟她好好过下去?
那一夜是他的耻辱也同样是她的。
她身为总统千金多少男人追她,她谁也看不上,偏偏喜欢他一人。为了他不惜一再触怒自己的父亲,被责骂,被拘禁。为了得到了他,她做了自己最不耻的事,受尽世人嘲笑。
可她得到了什么?他从来不正眼看她,也从来关心她。在他眼里她不是他的妻子,是他生生世世的仇人。他随时想的都是怎么刺她一刀,怎么踹她一脚。
快一年,她快坚持不下去了。她开始怀疑自己当时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商青青泪眼模糊的看着桓宜,他明明离她如此之近,怎么就跨不过去呢?
如此俊逸湿润的男人怎么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
“桓宜?”商青青擅巍巍地伸出手,想要磁触一下桓宜。
“你走吧,我还有很多工作。”桓宜转身不看商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