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被程烈和慕岚的言行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怀疑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肯定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程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关了灯躺下去，就有人来敲门。

“林哥，木兰花毁容了，她用少爷的皮带扣戳烂了自己了脸。十几条口子的呢，看着比鬼还吓人。”

“是真的啊。”程林这才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

“最啊！真的太吓人了，少爷刚刚抱着她去医院了。程彬他们己经跟着去了，咱们也快去吧。”

“好。我们马上就去。”程林匆匆穿上了衣服跑了出去。

荣星的急诊室里慕岚安安静静地坐着，任由医生和护士一边为她清理伤口一边议论纷纷。慕岚作为桓宜的女友兼程烈的心上人，在帝京的知名度很广。认得她的很多，听过她大名的更是不胜枚举。

“慕教授，你是被人绑架毁容的吗？这些人也太狠了，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好好一张脸全给毁了。”这名护士本来是没认出慕岚来的，可程烈一口一个木兰花地叫着，任谁也能猜到这名脸部受伤严重的可怜女人就是慕岚本人。

在背后小声议论的人很多，敢当面直接问的只有面前这个小护士。

“不是啊。是我自己划的。”慕岚心情很好。

程烈应该再也不会碰她了吧！用几个小时的剧烈疼痛换一辈子的安宁，她觉得很值。

“什么？自己划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过去的慕岚有多漂亮认识她的人都知道。现在的慕岚有多丑，见到她的人都深有感触。怎么会有人自己划烂自己的脸呢？还一副兴高彩烈的样子。

所有人都认为慕岚疯了。

再没有与慕岚说过话。慕岚乐得清静。

程烈一直守在门面，一边抽烟一边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那么多纵横交错的伤口清理起来应该很疼吧。可她像是个没有痛觉一样，非但没叫一声疼，声音还挺轻快的。

她应该是以为自己再不会碰她了，所以才这么高兴吧！

他并没有碰过她，为什么她要自毁容颜？程烈想不通。如果她早就有毁容的想法为什么前几天一直没动手？自己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毁容自保。难道是他昨天晚上强，暴了她？

“昨天你离开的时候我睡着了吗？”程烈问程林。

程林点头。他没敢把息打晕慕岚后把他们脱光的事说出来。如果程烈问起他会如实说，如果程烈不部，他是不会主动说的。

程林隐隐感觉到慕岚会半夜毁容有可能是因为程烈昨天晚上睡了她的原因。

“少爷，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碰过木兰花？”程林问。

“我想不起来了。昨天喝得太多了，断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她的房间去的。”程烈刚刚一直在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停地猜测是不是自己对慕岚做了什么，她才会突然自毁容颜。

程林弱弱地崩出一句，“你自己的东西，用没用过你还不知道吗？”

程烈一拍脑袋，对啊，他自己的东西用没用过他应该感觉得出来的。程烈匆匆跑进了男厕，脱下裤子仔细看了看，摸了摸。

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碰过慕岚，那她为什么要毁容呢？程烈更迷糊了。

程烈忧心冲冲地回到了急诊室，往里看了两眼。慕岚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她挺直的脊背。

“怎么样少爷？”手下都很好奇醉成那样的程烈有没有办事能力。

程烈冷着脸一路瞪过去，目光所到之处人人避让，再不敢谈这个话题。他们私下都认为程烈肯定是睡过慕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