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的脸『色』有些苍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哀求着道:“我说我说,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只是负责弄晕苍灵,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孟裕心又翻身一脚踢向阿来,喝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敢隐瞒的话?哼!”
阿来摇头道,“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不过…”阿来似乎急于想多说些什么,为自己保命,“世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然他们就直接在这里解决掉他了,至于他们掳去世子的原因,除了想引发苍琅与晋阳的战争外,还想借此要挟我苍琅部。”
“呸!”孟裕心骂道,“有谁敢要挟我苍琅部?你说的‘他们’是谁?”
一旁的孟若添了句,“你不要说‘我苍琅部’,你配吗?”显然对于这个出卖他哥哥的人,孟若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阿来知道此时不能再惹怒任何人了,因此顺着孟裕心的话道:“我只是个小人物,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三万枚银币。”
孟若骂道:“你为了三万枚硬币就出卖了你的主人?不知羞耻的东西!”
阿来不敢争辩什么,继续说,“他们的举止很神秘,全身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只不过…”阿来回忆起了什么,道,“他们的胸膛左侧都别着一个徽章,银月形的底衬,上面写有一个‘镜’字。”
“哦?”听了这个,孟裕心停止了喝骂,若有所思,银月形的底衬他倒是很清楚,只是他昔年所见的,上面写的是一个“川”字。
这时,廖星云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徽章。
众人都很奇怪她的举动,可是当仔细一看时,哑口无言。
原来廖星云拿出的徽章居然也是银月形的底衬,上面写有一个字:“晓。”
“廖姐姐,这是?”孟若问道。
廖星云咬着嘴唇,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终于还是道,“这些年我能免受廖隐的『骚』扰,全因为这个?”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孟若追问。
廖星云摇了摇头,“这是我十四岁时,一个叫薛穆清的长者相赠。”说到这,连廖星云的声音都带有几分神往,“吉甫作诵,穆如清风,那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啊。”
可廖济苍走进了几步,从女儿手中夺过那枚徽章,声音都有些颤抖,“傻女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梵罗的徽章啊!”
“梵罗,一听这话,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何诺已经听过别人讲了无数遍关于梵罗的事,一直不明白,于是问道,“什么是梵罗?廖御医,你能讲给我们详细讲讲吗?”
廖济苍有些犹豫。
这时孟裕心开口了,“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助于救助啸尘,还请廖御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这,孟裕心顿了顿,道,“不管这件事最后结局怎样,廖御医都是我苍琅部的大恩人!”
廖济苍摆摆手,沉思了好一会儿,道:“我们廖家与梵罗的瓜葛太深了,对于它的了解也就比旁人多上几分,我接下说的话,有些是亲身经历的,有些是听前辈们说的,梵罗…它远比你们想象的更加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