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俞子由身后,就站着维拉、古纥两部的将军们,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似乎对俞子由很信服,老老实实的站在他身后,受他的调遣。
房中都是盔甲林立的将军们,只有角落的位置,坐着两人,男子服饰华贵,一看都是贵公子,他是俞羽飞的二公子俞子墨,女子衣饰倒不如何鲜艳,只是姿容貌美,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美人,她是俞羽飞的女儿,曾经“舍身救弟”的俞琴澜。
可以说,此时房间中的人,正是俞羽飞最信任的人,是所谓的自己人。
“怎样?越王那边有消息吗?”俞羽飞扫视了一番,问道。
俞子由上前一步,声音坚定有力,答道:“父帅!我已经多方探查,越王还没有消息传来,而且,我们这番行军极为隐秘,是不是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大军已经到来?”
俞羽飞摇摇头,“阮家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故意没派人去禀报,但是他们应该早已知道了,他们一定开始猜忌了,我们现在双方的关系已经有些微妙了,但,这正是我目前想要的效果,让他们有所忌惮,同时又对我们心存幻想,我料定,阮家兄弟必然会采取下一步举措。”
“父帅!”听到俞羽飞这样的语气,在一旁原本坐的很稳的俞子墨也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大声道,“如今我们手握十三万大军,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反了吧!不然交出了兵权,再要复兴我俞家,可就没这么容易呢!”
俞羽飞只瞟了俞子墨一眼,没有多做理会。
可是俞子墨似乎觉得自己的这番话极有道理,仍旧不依不饶:“父帅!下决心吧,孩儿愿鞍前马后,为父帅保驾护航!”
俞羽飞似乎对这个儿子极不耐烦,狠狠瞪了他一眼,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倒是俞子由上千了一步,把弟弟护在身后,道:“子墨所言不无道理,孩儿也赞同他的意见。”
听了俞子由的话,俞怀渊反应明显不一样,站起身来,认真问道:“按照眼下的局势,你认为真的可以反了吗?你是为他开脱,还是真是这么想。”
俞子由看了一眼弟弟,然后不假思索道:“子由真是这么想,所谓有刀有枪心中不慌,孩儿也认为此刻不如一鼓作气反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可是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孩儿心有不甘。”
俞羽飞问道:“那南越军覃臻部这五万人怎么办?难道你真的以为他们会甘愿听从于我?”
俞子由干脆道:“南越军素来忠君护主,所以我想了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
俞羽飞对这个儿子的见解似乎极为看中,急忙问道:“你说。”
在角落里受了冷落的俞子墨见父亲如此偏心,毕竟撇了撇嘴。
俞子由道:“我这个计策只有三个字,‘清君侧’。”
“哦?”听了这三个字,俞羽飞站起了身,更加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