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小看我们大姐啊!”海带头右手边的小妹叫嚣道。
“呜,呜呜。”海带头妹妹却发出了一阵抽泣的声音,大颗大颗的液体滴落到了草坪上,“我,我才没有缺爱。”
“我有朋友,我有钱,给他们买衣服买吃的,他们就是我的朋友,愿意帮我出头……
“那不是朋友。”杨树没想到自己猜对了,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海带头妹妹,语调也低沉了起来。
“他们只是拿你当饭票和工具人。”
“那什么才算朋友?”
一双手忽然从背后环住了海带头妹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起了轻柔的话语。
“难过的时候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哦。”乔念宁微笑着低语道,“我父母也经常不在家,这个时候看看书听听音乐就好了。”
“我家里,没有书……”
“我家里有很多啊,下次去我家做客怎么样?”
“你,不许骗我,不许反悔。”海带头抹了抹眼泪,挣脱乔念宁的怀抱,伸出了一根小指。
“嗯,不反悔。”
两只白嫩如藕的玉手勾在了一起,少女们相视一笑,世界顿时失去了颜色,化作了无声的背景。
这是什么展开?
充当背景板的杨树有些懵比。
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位墨镜黑西装的大汉低声冲手中的千里传音符说了一段话:“大小姐,那个叫杨树的小子突然跳出来给二小姐解围了。
二小姐似乎还和那个霸凌小团体的老大成了朋友,怎么整?”
“念宁她受欺负了没?”
“也就拉扯了一下衣服和手,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我叫你在学校保护念宁的人身安全你居然眼看着她被欺负不出手?
升职的事我看还得再缓缓,要不你去钢石子位面分公司锻炼几年?”
……
“所以,二位这算是和解了吗?”杨树看着眼前手拉手亲如姐妹的乔念宁和海带头,疑问道。
“嗯!”二人异口同声道。
“我回去上课了啊,那个,海带头,你还是劝劝你的小弟们认真学习吧,这年头混黑道没前途的。”
说完这句话,杨树脚底抹油速尼玛溜。
开玩笑,要是那两个不良少男找自己赔医药费事情可不就大条了吗,趁早把锅丢给海带头才是王道。
“叫我风问雪!你才是海带头!”
听见身后风问雪的喊声,杨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俗话说,男人想要混得好,头发还得往后倒。
他的发型自然是成功人士的选择—型男斜背头。
下午的炼体实践课,强横无匹的赤金阶斗气修行者吴克老师因为感冒而倒下,留下的遗产被逻辑学和图形学老师残忍瓜分。
本来打算借全频率谐振猛刷一波基础炼体术技能等级的杨树,不免有些许惆怅。
……
周五,多云转小雨。
又是一节冥想实践课,杨树和古桥照旧坐在一起。
“在大家冥想之前,有一句话我不得不再说一遍。”芬妮尔老师说话时紧盯着胡图,“不管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在冥想时都要量力而行,不要过分追求多重冥想。”
“迷失于梦位面的代价是惨重的,无论是作为班主任,还是作为个人,我都不希望看见那种情况发生,明白吗?”
“明白。”一片稀稀拉拉的响应。
大家都没有把这种老生常谈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