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杨树打断了瑟拉娜的话，“八姐帮我是为了推动历史，见证历史，那你帮我是为了什么呢？不会是出于同门之谊吧？”

“你暂时可以这么认为。”

“还真是个互惠互利、互相剥削的友好世界呢。”杨树轻笑一声，转身欲走。

“等等。”瑟拉娜叫住了他，扑打了两下翅膀，“你不是想摸我的翅膀和牙吗？”

“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杨树做贼心虚般左右看了看。

樱良不在，教室附近没有别人，也没有装魔法守卫，区域安全。

“要摸了哦？”

“先去洗手。”

洗完手，杨树回到了瑟拉娜面前，颤抖着把手伸向那白玉般纤细小巧的獠牙。

原则上来说，他不应该，至少不能这么做。

但，人总得有个癖好，他杨树吃喝嫖赌样样不好，就喜欢摸一摸奇怪的人型生物，怎么滴了？

“啊”的一声，瑟拉娜十分配合地张开了嘴，让牙齿完全暴露在外，粉嫩的舌头、湿润而柔软的口腔内壁也清晰可见，更深处还隐约着圆嘟嘟的小舌头。

杨树咽了一口口水。

他有些顶不住。

指尖与齿尖相碰，心海翻涌。

沉浸在巨大满足感中的他把那些无聊琐碎的腌臜事通通丢在了脑后，享受着难得的一刻宁静与喜悦。

獠牙的手感，细腻而丝滑，宛如把玩着最极品的象牙把件，齿尖从拇指上划过，略微有些疼痛、却又疼得恰到好处，让人心痒难耐。

牙齿之后，是蝠翼。

瑟拉娜同样十分配合，脱下外衣让整个翅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贴心地说了一句，“我可以把它变大一点。”

“哧溜，哧溜，”杨树吸了吸口水，“这样就好。”

翅膀上的肉膜纤薄而坚韧，摸上去有些像牛奶冷却之后表面那一层奶皮，不过并不粘，反倒有些绒毛，再加上热乎乎的手感，让人一本满足。

支撑着翅膀的骨架轻小，摸起来却分外坚固，由肩胛骨向后延伸而来，中间有一小段是人类皮肤到肉膜的过渡，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

在短短几分钟的肉体接触后。

杨树已经成为了忠实的蝙蝠娘党，对瑟拉娜的一些怀疑和防备统统消失。

他严重怀疑这是瑟拉娜的计谋。

但是，他中计中得很愉快。

“看起来你摸得很开心的样子。”瑟拉娜穿好衣服，披上白大褂，依旧面无表情。

“非常满足。”杨树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