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提,我也没想过要问。”
悦儿把玉坠收起,苏枳放入暗格之中,回身揽过悦儿的肩,说道:“换上袍子,我带你去淮水东楼,让你知道我为何要包下那间屋子。”
“镇国公还没有发落吗?”
“有播州领主在,镇国公府暂时不会动,只是圈禁在府中,不过播州事定下来他也就气数尽了。”
换完男袍,悦儿手执一柄玉骨折扇,一身白袍缝着银纹,灯光闪烁间便如流光围绕。
走在苏枳身边,他则是仍是大红衣袍紫金冠,走出大门时随从们都看呆了。
男袍像是悦儿的开关一般,顿时切换了另一个属性,出了门就开始不正经起来。
“小爷观殿下风姿卓然,定有许多名媛贵女仰慕,可否赏在下三五个?”
苏枳用手中折扇敲了她的头一下,斥道:“胆子不小,还三五个,你要来做甚?”
悦儿揉了揉头,摇头晃脑的说道:“良辰美景自当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甚是美哉!”
“沈小爷到是颇为懂得享受,本王也理应学而时习之,方不辜负结识小爷一回。”
悦儿当即眼睛一瞪:“苏枳你敢!”
苏枳最怕就是媳妇儿喊他全名,当即伟岸的身姿就矮了半截:“不敢不敢,媳妇儿,我说错话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这时隐在暗处的锦衣卫都目瞪口呆,想来一个时常因为一时高兴,便把京城闹腾的百官不得安宁的七王爷,在王妃面前竟然如耗子见猫一般,这可真是一副奇景!
到了淮水东楼那间屋子,如今被苏枳收拾完之后清雅许多,两人便坐在窗前一人饮酒一人品茶。
悦儿看着窗外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这里看皇宫”
“所以之前才会让她住在这里”
这个她当然是项虞儿,悦儿虽是心有醋意可还没忘了正事,问道:“她做了开国公世子的妾室,可是你安排的?”
苏枳摇头:“不是,她也不是我的人,我没必要把她算在局中。”
“我在北平遇到了一个毁了容貌的项虞儿,来日有机会定安排你见见她。”
悦儿满面的坏笑,得意的扬扬眉毛。
苏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她道:“这事你怕是过不去了,当时见到那个假的项虞儿定是欣喜非常啊!”
“那到没有,只是在北平城里锁定了新目标,待回去我便打算包了那姑娘,你就死了那条心罢,我会把北平城所有好看的姑娘能包的都包了,能嫁的都给嫁了。”
“我可能是历朝历代最传奇的亲王了,媳妇儿,你是不是应当奖励我啊,比如,生个女儿给我。”
“那是我能决定的吗,回头万一还是儿子难不成扔了啊!”
“那就再生,直到生出女儿为止。”
“呃,咱俩这是什么爱好,来青楼里谈生儿育女的大计,说出去有人信吗?”
“管别人如何想,你我信就成了,不然,今晚不如就宿在这里罢。”
习儿当即抓起一块点心朝苏枳的脸上扔了过去:“我才不要住在青楼里,你也不许住,不然,苏枳你就给我等着!”
窗外房顶都有锦衣卫,他们又目瞪口呆的看着七王爷在给王妃道歉,还被赶到一边贴墙罚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