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又是高兴,又是心疼,表现在脸上却又变成了怒气,他解开自己的披风,帮赢箬裹上了,恶狠狠问道:“你为何不在关中好好待着?敖仓那么危险,你若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办?”
“你催促物资要得急,我若不做个表率出来,百姓怕都是要造反了。另外,你迟迟不愿意回栎阳,我也只能来探望你了。你不想我,也不想你女儿,莫不是学你的叔父,身边也有一位狐媚子吗?”
刘信忽然想到虞姬在官署中,示意司马芝回官署让虞姬避一避。司马芝见此,立即骑上马往官署奔,刘信则与赢箬共乘一马,不紧不慢往官署去。
赢箬闭着眼睛,向后靠在刘信宽阔的胸膛之中,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
刘信与赢箬来到官署,却发现官署之内空荡荡的。原来司马芝除了将虞姬请出去,顺带将其他官吏也都给带走了。给刘信与赢箬创造了难得的相聚时光。
刘信将赢箬抱下了马,二人一起来到了卧室中,刘信想给赢箬找一身自己穿的袍子来,赢箬已经扯开了身上的披风,随后也解开了身上的单衣,又帮刘信身上的衣裳也都一件件给解开了。
“让我来好好服侍你……”赢箬再刘信的耳边轻声耳语道。
寒冷的空气与炙热的呼吸交融,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本都是两千年后的寂寞的孤魂,只有从彼此的身上才能找到安慰。
……
中午,太阳终于有些温暖万物的能力,明亮的光线顺着窗牖照在刘信与赢箬躺着的床上。如金子一般的阳光与如玉一般的皮肤混在一起,是这世界上最好的风景。
赢箬依偎在刘信的肩膀上,谈论着他们共同的女儿。刘信忙于打仗,从真金出生到现在,还未有亲眼见过真金一面。夫妻二人谈论着自己的女儿,又说了许久的话。
刘信自觉辜负赢箬母女实多。对于赢箬的话都认真地听着。他无法对赢箬承诺什么。毕竟女人的要求往往也都是男人满足不了的。
赢箬说话期间也会偶尔抬头打量自己的男人。她来敖仓,扮作民夫,已从仓吏的口中得知了刘信将虞姬母子劫持下来的事情。如今在官署不见虞姬,便料想是被刘信提前派人藏匿起来了。
她本来已经接受了刘信花心的事实。可从刘信的反应来看,却依旧生涩得很,并非什么老手,让赢箬对自己的魅力多少有了一些信心。说到底,她还是不愿意和任何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只是这样的一个时代,是对女人不公平的时代。赢箬只要靠默契来约束彼此的习惯以及走之前,要先将这个男人榨干再说。想到这里,赢箬又爬到了刘信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