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有些意外,原以为只是派个使者来,松赞干布倒是给足他们面子。
松赞干布将手放于肩膀前朝江源行礼。
“欢迎大唐使者远道而来,我已备好美酒好菜招待,请吧。”
江源点头跟着上去。
路上,松赞干布有意无意与他保持距离,身后的将军明白,于是驾马行驶的慢了一点。
松赞干布看着江源那俊朗年轻的面孔,忍不住问道:“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天帝,我有听闻过天帝的神迹,如今一见,倒觉得传的有些太夸张了。”
“他们都说你身材威武高大,一身的腱子肉,络腮胡,眼睛却是如同老鹰一样锋利,像是下一秒就能直接把人的命给拿捏在手上,
可我如今一看到觉得描述的太夸张了,您看起来非常友好,长相俊朗干净,用你们大唐的话怎么说,梦中情郎,对吗?”
“太夸张了。”
江源勒紧缰绳,收起了笑容,“不知如今吐蕃内部是个什么情况。”
松赞干布见他提起正事,也收起了刚刚调笑的声音,如实说道:“如今老国主去世,吐蕃分裂为了三部分,一部分由我与其他老臣把持,另外两部分分裂为了两拨势力,
他们都想先将我打倒,随后在进行公平竞争,因此撕咬非常激烈,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向大唐求助,若此时能够成功,我与大唐必定缔结友好桥梁!”
江源点头,往前冲。
松赞干布紧随其后,也被他激起了胜负欲,两人冲在了前边,一下子把后边的将军,接待来的侍从甩掉。
后边的人连忙追的上去,直到到达宫殿。
江源下了马对松赞干布笑道:“你骑马技术不错,不过目前最重要的,先召集其他大臣商议如何对付此事,刻不容缓,我想松赞干布你也是这个想法吧?”
松赞干布猛地被他夸奖,又见他提起的正事,这才道:“好,我已经立马派人去请大臣马上到会议厅,至于我的骑马技术,可谓称之第一,但如今对上天帝,竟然也稍逊一筹!”
有一说一,松赞干布及其喜欢江源雷厉风行的做法,他们从边境赶到这里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晚上便讨论。
江源实习惯性听将士们先发挥自己的想法,从中择优,而松赞干布也在一旁听着。
其中一位将士说道:“我认为应当先拿捏弱的那一方,将弱的吞并,那么强的那一方,再强也得败仗!”
“不不不,为何不攻强的那一方,强的被收复,弱的那方有自知之明,也就被震慑的投降,而你先拿你弱的那一方将它收复,但也正是由于是这场战,使得兵力削弱,才给了强大那一方可乘之机啊,这么大的漏洞。 ”
“话是这么说,但如今不清楚对方的真正实力,就算是攻强的那方,万一一直僵持着,削弱了两方的实力,岂不是让弱的那一方坐收渔翁之利?”
“但依你所言先拿捏弱的,可弱的也不一定就是那么好拿捏的,没有查清楚实力不太早下决定吧?”
松赞干布见大唐将士先吵了起来,而大臣们则是在一旁沉默,时不时提上了一点意见,反倒是作为主位上的江源静静的听这一言不发,他倒是想听听天帝究竟是个怎么做法,于是便问道。
“天帝认为他们两方,谁的办法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