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在堂下看着,只觉得一头雾水。这就完了,不是先要查生前善恶吗?怎么跟秘闻上记载的不一样呢?他转头望向其他鬼差,却发现这些小鬼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说,日本总共杀害了多少军人?”
“说,日本抗战期杀害了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
“好杂种,你居然还是右翼分子的后代,简直罪不可赦,叉出去先下油锅让他醒醒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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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善只觉得自己像是来到了历史课堂,听着堂下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终于轮到国人后,审判才回归到记忆中的轨道上来。
“宋小鸟,你与友**子通奸,非法占有他人财产,现将你打入血河地狱,受刀山刮骨之刑,每日辰时将你阳物斩断,子时阳物复生。”
说话间一个鬼差上前将一个吓到浑身瘫软的猥琐青年拖了下去。
随着审判的进行,前方的人流慢慢地减少,终于到了该审判萝莉姐妹的时刻。而那判官审结束了前面的审判后,却是将生死薄一盒,将审视的目光看向堂下略显紧张的姐妹二人。
那小姐姐虽然一路上冷酷异常,但此时被判官威严的目光盯着,光洁的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冷汗。须臾,她深吸了口气,温柔地松开怀中的萝莉,缓步走到堂前跪下,满含悲愤地道:“请判官大人给民女姐妹作主!”抬起头时却已经是俏眼含泪。
“你倒是胆大,没鬼差接引也敢混到地府。你当地府是你家开的吗?罢了,看你身上有功德护身,本官就不追究你私闯地府的事了,稍后我会派鬼差送你回去,时候到了,自有你诉苦的时候。”
判官却是不理会小姐姐的哭诉,起身撩了撩衣袖,作势欲走。
“大人民女等不了啊,我姐妹二人遭奸人暗害,那人是我姐夫,为了继承家中遗产,他下一步肯定会向父亲和家姐施以毒手,我们实在是无法才会私闯地府,求大人开恩,送我还阳澄清一切,事后民女愿意做牛做马报告大人的恩德。”
见判官不欲多事,那少女却是一头磕在了堂前的地面上。沉闷的“咚咚”声像是夏天的闷雷似的响彻整个府衙,再看那少女却是臻首一阵轻晃,额头上已经隐现几道裂纹,显然是用力到了极点。
“放肆,阴间自有阴间的规矩,岂是你一句做牛做马就能够破坏的。私放阴魂还阳,这可是天大的罪责,即便是众殿阎罗也难辞其咎。我一个小小判官可担待不起,来人啊,送她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