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家后,何秋燕也没有提搬出去的事情。回到自己的房间修炼时,梁善像是中了魔咒似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何秋燕委屈的神情,无论他如何心神守一都无法静下来。头一次,梁善中断了自己的修行。第二天是星期六,梁善并不需要上班。来到客厅后却发现沙发上只有何香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却是没见到何秋燕,梁善心中本能地掠过一丝不安。
“香儿,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点外卖?对了,你姐呢?”
梁善掏出手机,划开点餐软件,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秋燕姐不在,她去参加汪金平的婚礼了????梁善,有件事我想求你,你能不能去陪着秋燕姐,我担心她出事。”
何香儿盯着梁善,小心翼翼地恳求道。
“先不说这个,她和那个叫汪金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也没问?”
想起昨晚刁娜最后说的话,梁善觉得三人的关系有些复杂,还是弄清楚的好,便问香儿道。
“这件事说起来都怪那个汪金平和刁娜。其实秋燕姐原先不是这样的,她和汪金平都是我们村的。两人从初中就开始处对象了,后来两人进了刁娜家的橡胶厂做事。刁娜家只有刁娜一个女儿,她父母想找一个人入赘他们家。之后刁娜相中了汪金平,而汪金平眼红刁家的钱财,便把秋燕姐甩掉,跟刁娜好了。而秋燕姐见自己的爱情在金钱面前这么不堪一击,便对男人死了心,自暴自弃到会所做公主陪酒了。”
何香儿像是早已打好了腹稿,见梁善问起何秋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还真是狗血,所以说这汪金平是得了金钱丢了爱情是吗?”
梁善闻言感慨道,以前老听人说小姐傍大款的,没相到现实中碰到一个男人傍富姐的。不过就是可惜何秋燕了。
“要是汪金平真得了刁家的钱,秋燕姐也不冤。那刁家精着呢,让汪金平入赘只是为了刁家的香火,听秋燕姐说汪金平就是刁家的保姆,光干活不拿钱。比当初跟秋燕姐在一起还拮据,昨天你看见两人一起从会所出来是不是很奇怪?”
听梁善说汪金平得了刁家的钱,何香儿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这倒也是,我见到这两人时确实有些奇怪。按常理说情侣两人一起出入会所也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梁善闻言想起了昨晚见到刁娜两人时的情景,不禁感同身受地附和道。
“何止是奇怪,简直就是变态。梁善你不知道,那汪金平与其说是刁娜的老公,还不如说是刁家的奴才。他哪有钱去会所享受,实际上是刁娜花钱找男公关玩,他在一旁陪着。当老公当到这份上,他也算是头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