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在华夏境内,一块石头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还是一文不值的废品都由这位说的算。这位主任家开的珠宝公司梁善只要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虽然柏一阳收的徒弟都是权势人家的子弟,但梁善知道柏一阳这么做倒不是为了攀附权贵,而是因为这些人本就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不同于在社会底层的人,他们的一个决定往往就能赚取无数的功德,古代儒生们看不起道士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车子开了一阵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梁善跟着柏老道进了别墅大厅,发现吕家一行人早就在等着他的到来。排在最前面的一位老者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气质儒雅,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对金丝眼镜。头发梳得很认真没有一丝凌乱,但掩映在黑发中的根根银丝却在述说着岁月的沧桑。
老人身旁还有一位老妇人,正挽着老人的胳膊。虽然年纪大了,却是保养的极好。看到柏一阳进来后,通红的眸子中亮起了希冀的光芒。
梁善知道这为首的应该就是吕腾峰的父亲吕文远,果然见梁善进来,老头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后便热情地迎了上来道:“这位应该就是梁先生了吧?梁先生肯过来给小儿治病,吕家不胜感激,小儿的病就拜托梁先生了。”
见吕文远如此信任自己,梁善不由得好奇道:“吕部长就这么信任我?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这也不怪梁善奇怪,实在是他经历了太多的怀疑和不信任,像这样初次上门就被人毫无保留相信的还是第一次。
吕文远听了却是哈哈一笑道:“梁先生太谦虚了,我吕文远可不是那迂腐之人,这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有能耐的人往那一站浑身的气势就不一样,据说朱元璋当乞丐时见官从没低过头,而梁先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游戏人间一般,我老吕自信不会看错人,再说我也相信柏道长的眼光 。”
梁善闻言点了点头,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个人若是有本事自然不会怯场,走到哪里都是自信从容的态度,这便是人们说的气场了。而吕文远不因为他年轻而看轻他,更是让梁善好感顿生。
跟吕家人寒喧了一阵后,梁善并没有在客厅坐下而是道:“吕部长,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令郞治病的,还是先带我去令郞的房间吧。”
吕文远眼中闪过一抹感激之色,随后领着梁善上了二楼的房间,打开了儿子的卧室房门。门一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梁善走进去一看,只见卧室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身穿花色裤衩的中年男子,看样子有三十来岁。他双目闭合,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梦魇般不停地抽搐着身子。更诡异的是浑身像被烧熟的大虾般透着火红色,下身的男性象征高高地隆起,看得化朵俏暗呸了一声扭过头去。即便房间中开着冷气,但男子身上却不停地冒出豆大般的法球,正是走火入魔之症。
走火入魔本来是修道之人修炼过程中的一个术语, 不是小说中描述的练功之人行气走了岔路。能够走火入魔的修士都是有一定道行的,首先要有火可走,这个火指的是真火,乃是先天大药被灼烧后产生的。凡人体内是没有这种真火的,真火的产生需要修炼者筑基后炼已三年。在这三年中不动私欲私情,如此不断温养法身,并用秘法防止走精, 如此三年后体内元气充盈方可产生大药。
之后渐采渐炼,直至修行圆满,功德不够地还要再补功德,如此幸运的话便可成就地仙境界。这其中筑基简单,只要三月,但练己和之后的修行却是极难。若是动了私情私欲或是因欲望而行了房事,筑基之身便会立刻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