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我走时没给你留地址,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在梁善怀中发泄了一阵,何香儿 抬起头来。看着梁善衬衫上的泪渍,俏脸一红,美眸看着梁善不好意思地道。
“这些你就别问了,我打电话给你时就知道你出事了。你现在老实跟我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放心,有我在你不需要担心。”
这句话听的何母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想要上前劝阻女儿,但看着女儿躺在梁善怀中甜蜜的样子又不忍心开口。拉了拉脸色变幻的何你,默默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何香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后怕之色,担看着梁善诚恳的目光不知怎的瞬间就安定下来,只觉得有梁善在身边,天大的事敢汪需要担心。吸了口气后哭着道:“梁善,秋燕姐给我的那六十万被我们材的王春来抢走了,我的手机也是被他抢走的,他还强迫我嫁给他。”
“原来上次跟我通话的叫王春来,这个王春来是什么来头?”
梁善闻言诧异道。
“年轻人,香儿刚回老家不清楚,还是我来说吧。”
梁善话一出口,何香儿顿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求救地看了一下父母后。黑脸汉子犹豫了一下走出来道。说着看了梁善一眼继续道:“这个王春来三十来岁,母亲是个寡妇。小时候就不学好,长大后更是我们村的一霸。前两年政府要建设新农村,计划在村前的白水河上建一座桥将两岸连接起来,这样村里的东西也能卖出去。原本是一件好事,谁知道到了发工资的时候,王春来竟伙同几个无赖将投标的老板给绑了,勒索了十万块钱。从那以后王春来就整日扛着猎枪跟几个狐朋狗友在村里闲逛,全村的人知道他行事无忌都不敢惹他。外面的承包商们知道这事后也不敢再提建桥的事了。”
“这王春来如此嚣张,难道警察就不管吗?”
梁善听了目中射出一道冷芒道。
“这个?????”
何父听了这个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之色,却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何母见状一把将丈夫拉到后面,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后对梁善道:“年轻人你经验少,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也正常。常言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除非给这恶人枪毙了,否则谁会冒着得罪他的念头去举报啊,又不是抢得自己的钱。但两年前也有人去举报了。说起来还要怪我家当家的。”说到这里却见刚才刚始就一言不发的何父阴沉着脸走到角落去了。
妇人倒没有理丈夫,而是继续对梁善道:“我有个堂哥叫苗汉林住在江边,见着人也帮忙渡河,你来时应该见到了。两年前他侄子因为跟王春来起争执,被王春来用猎枪打了,整条腿都被打废了。我堂哥也是个烈姓子,叫了一群处的好的老哥们准备绑了王春来送到警局。当时也找到我老公了,结果他没有同意不说还去告密。最后王春半夜堵住我表哥直接把他双手都给砍了。虽然王春来事后被通缉但却一直打不他人,没想到到外面躲了两年最近又回来 了。也不知道哪知道香儿带钱回来治病,硬是带人过来 把钱抢走了。也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孽,竟然嫁给了一个窝囊废,要不然王春来那畜生早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