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据声泪涕下的父亲哭诉说这里的牌局从早上六点打到晚上九点,每摸到一张牌就要把对就的石牌从场地边缘搬到自己面前的牌池。每打出一张牌就要再把对应的石牌搬回去。最令人痛苦的是每局打完,都要由最后赢牌的人将所有的牌搬回去。而这里的职工都是先前都是退伍军人,反抗更是不可能的。
乐柱红只是来到这里两天,便被教育地服服帖帖,现在听了赌牌这两个字小腿就打颤。虽然欣喜于父亲的改变,不过特秉性柔弱的骆千慧也不禁为父亲的境遇担心 ,想到离别时父亲涕下的保证不禁求道:“梁先生,我爸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赌了,求求你放他出来吧。”
梁善闻言却不置可否,只是冷冷地撇了骆千慧一眼后道:“这才几天的功夫,保证什么的还太早了。既然骆柱红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该好好地接受改造。”
“可是我爸他毕竟年纪大了,我怕????”
骆千慧闻言还要再求,却被梁善不悦地打断道:“千慧小姐,你恐怕搞错了一件事,我虽然跟林思彤他们关系好,但并不代表我要考虑你父亲的感受。对我来说只要那老小子不再赌,哪怕他一直躺在床上我也能接受,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骆千慧闻言小脸一片煞白,征征地说不出话来,抬起头求助地看向林立人,然而林立人看到梁善板起脸,一时间也不敢搭话,其实在他心里也并不希望那位岳父就这样放出来。
直到上飞机的时候,林立人才凑到梁善身边嗫嚅道:“梁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吗?就是千慧他父亲再赌你就让他躺在床上那句话。”
梁善闻言停下了脚步,目光凛然地看向林立人道:“不错,这些件事我已经跟跟唐家说好了,若是再发现骆柱红去赌,直接打断腿。”
林立人闻言急道:“梁先生,其实我觉得对待骆柱红不一定非要这样,他只是财迷心窍罢了。若是让他知道赌场中十赌九诈,相信他就不会再赌了。”
梁善见状却是摇摇头语重心长地道:“立人,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大道理谁都知道,可是这世间能够践行的又有几人呢。你以为骆柱红不知道赌场中的黑幕吗?我敢说作为一个老赌鬼他比谁都清楚,只是抱着一份侥幸尽心理罢了。”
梁善说完后见林立人一副沉思的表情又道:“你也不要觉得我不尽人情,你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跟骆柱红第一次见面你们就被那老小子吃得死死的。既然你们抹不开面子 ,这个白脸就由我做了,只是有些对不起千慧那个姑娘了。”
“我明白了梁先生,是我错了,这件事以后 我都听您的。”
林立人这时才深刻地感受到梁善的良苦用心,发自肺腑地感激道。林思彤就站在梁善后面,听到这些话后看向梁善的目光更是带着异样的神采。
梁善闻言拍拍林立人的肩膀 ,只是点点头便没说什么。
一行人上了飞机,梁善本以为这次的美国之行就这样过去了。然而当他来到自己的座位前时,却是发现旁边座位上的一个女人正低着着看着手机,看到他过来,女人抬起头,笑吟吟地看向他乐道:“梁先生,还真是巧了,这都能遇到你。”
“确实是挺巧的,想不到乐家这么有能力,飞机上都能与乐医生坐在邻位。”
坐在座位上的人正是乐婷,梁善原本还有些惊讶,不过想想乐婷能够直接求到唐明硕那里,倒也不感到奇怪。
乐婷却是没有理会梁善的嘲讽,凑近了些楚楚可怜会道:“梁先生不要总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位美女啊,这样我会很受伤的。”
“不知道乐医次是有什么事?如果还是上次那件事就免了。”
对乐婷的那番表现,梁善只是冷冷地看着,乐婷特意查到他的回国班机并弄到邻座的机票,要说她对自己没有什么想法恐怕傻子也不信。
然而乐婷闻言并没有表现出失望之色,嘴角噙着笑意道:“梁先生您 放心 ,我这次可不是求您收徒的,而是江南市的一个朋友邀请我到当地的医院进行技术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