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善竟然“大言不惭”地毛遂自荐,戴万江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梁善并没有理会戴万江的嘲讽,一脸淡定地注视着杜之成,他虽然对杜之成颇有好感,但一切讲求缘份,若杜之成不信他他也不会死缠烂打。
杜之成看着梁善真诚纯净的目光,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种如果错过这次治疗将会抱憾终生的预感。而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见状挥手制止了好友的唠叨,看着梁善道:“小哥,你既然有这个心,那就麻烦你了。”戴万江闻言还要再劝,见杜之成已经下定了决心,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梁善的眼神全是怀疑和提防之色。
得到杜之成的同意后,梁善并没有废话,右手 直接伸向杜之成的膝盖,接触的瞬间一股译注的灵气直接从劳宫穴喷射而出,没入杜之成的膝盖消失不见。
杜之成只觉得梁善手掌接触的膝盖中,一股蒸腾的暖流如熔岩般在阴冷疼痛的膝盖中奔流,像是熔冰噬雪般烘烤得整个膝盖暖融融的,热流温暖了膝盖以后又向四肢百骸涌去,浑身仿佛被一团轻柔的云团包住一般轻飘飘的,爽的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起来。
直到梁善收回手掌,杜之成还沉浸在那种快感中无法自拔。一旁的戴万江早看傻了,风湿发作起来有多痛苦他是深有体会,看着好友苍白的脸色迅速恢复了红润 ,从唇齿紧绷到现在舒服得直哼哼,傻子也知道梁善确实医术高超,而从头到尾梁善只是措了一下杜之成的膝盖而已。
“好了,全好了,我现在感觉比年轻时还好。小哥你也太谦虚了,我看了那么多专家,这种医术简直是闻所未闻。”
片刻后杜之成从快感中回过神,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接着来回走了两步又原地跳了几下,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梁善道惊叹道。
“怎么会这样,他才多大,这可是专家都治不了的老寒腿啊?”
戴万江看着杜之成满面红光的模样,仍旧不敢相信地呢喃道。
杜之成看着好友在事实面前还不相信,不由得板下脸来。刚才要不是他坚持,恐怕这老寒腿就要伴随他一生了,闻言对梁善歉声道:“小兄弟,你不要跟老戴一般见识,他只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神医而已。对了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老哥叫杜之成,你以后就叫我杜哥好了。”
“那行,不过人前我还是叫您杜导。我叫梁善,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其实你的风湿还没有完全好,我刚才只是驱除了你体内的大半的湿寒之气,要想彻底治好还需要再吃一个星期的中药。不知道杜哥这里有没有纸笔,我给您把药方写下来。”
梁善闻言犹豫了一下便顺着杜之成的意思说道。
“有的,有的,我这就给拿给你。”
杜之成听后忙不迭地道。随后打到纸笔递给梁善,看到梁善写守后像是对待圣旨一样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放在怀里。
然而就这杜之成对慎之又慎地把药方放到怀中时,一旁在盯着梁善的戴万江突然手指着梁善惊叫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梁善梁神医,人民医院的名誉院长,我听人民医院的医生说起过你,原本我还以为他们是为了名声虚构出来的,原本是真的。”
“什么人民医院,老戴你在说什么?”
杜之成被戴万江的大叫声吓了一跳,惊诧莫名地随口问道。
戴万江这才醒悟到自己反应过度,见梁善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才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杜之成。其实他也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梁善的,因为同样患风湿病的关系,戴万江常年到人民医院中医科就医,又因为出手阔绰跟治疗的中年医师混的很熟。
也就是前几天的时候他去年病时,那个医师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人民医院来了一个叫梁善的神医,治愈了数起绝症,并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是那个人愿意出手他的病不在话下。惊喜之下的戴万江慌忙就要去挂号,可是医生告诉他这个人行踪不定一般不会来医院。即使如此,戴万江走之前还是给那人留了五千块钱,说好一有消息就打给他。
杜之成听了戴万江的叙述后只觉得像是在听天方夜谭,自己剧组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居然会是人民医院的神医,还是名誉院长,要不是梁善治好了他风湿病,即便是相处了峨十年的好友他也不会相信。呆了片刻后他才看向梁善不确定地道:“梁老弟,老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错,我确实是市人民医院的名誉院长,不过却不是什么神医。有件事我想问一下戴总,关于我的事那个医生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除了你之外还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事?”
梁善闻言倒没有隐晦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既然戴万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就算自己不承认想避他也会去确认。这样一来,他倒不如坦然承认的好。不过他倒是对自己的信息泄露的这么 快有些隐居,虽然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但随便碰个老总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让他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