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善的话,袁易反倒不急了,嘴角尽是鄙夷的笑容。曾经也有女人被他骗财骗色之后对方老公气不过来寻仇的,那人一上来就要砸香案,结果脚一碰到香案便像是被焊在了上面一样惨叫连天,一直等对方好话详尽又磕了百千个响头袁易才和无头军官求情放对方离开。
现在这年轻人也是如此“自不量力”。在袁易看来,等到无头厉鬼发怒后,这小子吃到了苦头,看到这一幕的欧阳凌镜肯定会对他深信不疑,说不得他还要感谢这小子呢。相到这他不着痕迹地年了眼欧阳凌镜曼妙的身躯,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由得舔了舔腥红的嘴唇
就当梁善要抓住那神牌时,院中的女鬼却动了,瞬间化作一股浓郁的黑气袭向梁善。袁易见状眼中斥过一抹好笑的神情,可随即他就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当那股黑气冲到梁善面门上,梁善周身突然金光大作,耀眼的金光仿佛海边的金色的针芒一般瞬间将那团黑气刺了个千疮百孔,无头军官只来得惨叫一声便彻底消失在空气中。梁善手左手一伸停留在原地的欧阳凌镜的主魂便被他摄到掌心。
杀了这个无头军官,梁善心底波澜不惊,比起这个只想搞点香火的日本人厉鬼,眼前这个用邪术残害同胞的大师才最为可恶。想到这他抓着神牌的右手微微用力。坚硬的柳本牌位立时发出一阵“喀嚓”的碎裂声
“不要,快住手。”
看到梁善要毁了这个牌位,袁易立刻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必了疯一样向梁善冲来。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报应便是因为他用了一个偷梁换柱之计,花了大量的元宝去贿赂阴间的小鬼,让无头军官顶了他的名字,用来屏蔽天机,换而言之梁善手上牌位其实是他为自己做的。
这种利用恶鬼害人的手段一直是天庭打击的对象,虽然来钱极快,但若被高人识破报应也是极快的,甚至可以说是现世报了,所以看到梁善要捏碎牌位他才会如此惊恐。
眼见袁易扑过来梁善抬腿就是一脚,袁易连惨叫都来及发出便向后倒飞出去。与此同时梁善用力一抓朱红的牌位被他捏了个粉碎,牌位的碎屑刚落到地面,便听得袁易凄厉地惨叫了起来,等他再抬起头时眼耳口鼻中竟已是全都渗出了鲜血,整个人像是从血人一般恐怕。
“梁善,这都是怎么回事?”
欧阳凌镜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后脸色苍白地跟到梁善面前,一脸迷茫地问道。
“凌镜姐,你的病都是这姓袁的搞的鬼,他应该是上次去你家时做了手脚,才让你浑身发冷的。你若不信看看这是什么,你觉得真正的大师会用这东西吗?”
梁善说着一把扯过香炉下的针孔摄相机,拿到欧阳凌镜眼前道。
看着梁善手中还带着电线的针孔摄相机,想到袁易先前的话欧阳凌镜只觉得遍体生寒,看向袁易的目光也变得冰冷刺骨。之后又看向了一旁六神无主的吕涛道:“吕涛,我这么信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等着吧,等回去后我一定汪会放过你的。”
吕涛听到这话虽然害怕,但还是强撑着道:“欧阳小姐,这事真的与我无关啊。再怎么说你身上的怪病总是真的吧,我也是听你说了后才建议你来看看的,这事怎么也怪不到我的头上啊?”
欧阳凌镜闻言顿时沉默下来,正如吕涛说的一样,无论他们是否合起伙来骗她,她这身病却是作不了伪。而各大医药她身上的病也没有准确的认知,想到这她本能地看向梁善道:“梁善,我是相信你的。但我身上的病却也是真的,难道真的像这人说的一样过了七七四十九天?????”
梁善知道欧阳凌镜担心什么,当即打断了她的话道:“凌镜姐你别听他的,我早就说过你这病是寒气入体,我这恰好有颗祛寒的药丸你要是信我的话就服下,保管你一身寒气散个干净。”
“笑话,欧阳小姐去大医院都没用,你这颗小药丸就想治好,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吕涛还以为梁善会拿出什么宝贝,见他只是摸出一粒不走眼的药丸禁不住开口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