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闻言呵呵笑道,似乎家主之位唾手可得。
“可以,就按川少说的三七分成,如此书阳就谢过川少了。”
中年人闻言思索了下,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语气回道。马平川早已是见怪不怪,自从与赵书阳认识以来对方就是一么一幅木头人似的性子,似乎天大的事也不能让他产生太过强烈的情绪,对这种性子,马平川实际上还是颇为欣赏的。
“书阳公子严重了,你我联手所向披靡,今后要仰赖你的地方还有很多。只要你我兄弟同心,我保证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是可惜了你那具阴尸,再想找那一具不知道要再花多长时间。”
马平川说着摇摇头叹息道,似乎颇为赵书阳遗憾。马平川所说的阴尸并是一般的尸体,要求极为苛刻。不仅要求死人是阴地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更要求死人生前是还没破身的处子,最后要在子时以残忍手段强行拘出对方两魂一魄,使得对方身体内仅有命魂且七魄不全。如此一来,七魄不全,便不得上告天庭下达地府,成为一个不人不鬼不神不妖的怪物。
“川少不必担心 ,阴尸虽然难得但也不是寻不到,无非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我只是没相想到十九局中竟然还有那种高手,竟然能破得了我的地脉藏阴术,看来我们今后行事要收敛一些了。”
赵书阳将茶盏入下一脸凝重之色地喃喃道。不知为何,虽然远隔千里,但他总有一种被盯上的不安感在心底滋生。
“书阳公子多虑了,即便那人有些门道,但到底是贤兄你棋高一着,估计那人现在正看着化成飞灰的阴尸暴跳如雷呢。”
马平川倒是不以为意,一边笑着劝道,一边为赵书阳的杯中续水。
“川少说的是,倒是我有些多虑了。这,糟了!”
赵书阳闻言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细节,确认没有问题后点点头附和道。可是他刚出口却是面色一变,只觉得一阵恐怖的威压突然临身,似是要把周身给碾成粉末似的从空中倾泻而下。
马平川闻言刚想开口,神色瞬间大变,一纵身便跳开三米有余,再向赵书阳看去,只见原先书阳所在的地面塌陷了一尺有余,身边的桌椅早已在重压下化作木屑,而那片究竟像是凝成实质一般纷飞的木屑只是停在空中,却没有下沉、
赵书阳本人更是凄惨,原本白净秀气的面容上此刻泛着青紫之色,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筋暴露,似乎只要轻轻一戳里面的鲜血就会喷张出来似的。
“川少救我!”
赵书阳努力地保持站姿,他明白在这种恐怖的气场下自己只要被压趴下,只有被碾成肉泥一种下场。此刻 他也顾不得面子了,面色惊恐地向马平川求道。说完这句话后,真气一泄他再也支撑不住,喉咙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支撑身体的双腿也开始打颤,周身骨头进而发出“喀嚓喀嚓”的骨裂声。
就在赵书阳终于坚持不住向地面趺去的一瞬间一道,一道耀眼的红光突然从赵书阳的怀中飞出,金光飞到赵书阳上空放出万道霞光无光,霞光倾刻间迎向金光,客厅中旋即发出一声雷鸣般的暴响,好在这里是远离闹市的郊外,否则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骚乱。
响声过后光芒散尽,空中的物事和木屑一起掉落在地面,赵书阳伸手接住宝物,只见这是一面通体鎏金的八卦镜,八卦镜上已经没有任何的光芒,落到赵书阳手中后立刻碎成了数片。
“书阳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平川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屋中凌乱的场景,眼中闪着一丝后怕地问道。他可没有赵书阳那种防御宝物,自恃要是自己被困在当中,早已化作了一滩肉泥。
“混帐,这人莫不是到了大限之时的老妖怪,为了杀我竟然敢动启妄动天机。不过他既然施展了这种禁术,任他修为再高也别想活过今晚,只是可惜了我的家传宝镜。”
赵书阳耳耳口鼻全都渗出了鲜血,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恨声道,哪还有先前沉稳的气度。说完后他又看了一眼手上八卦镜的碎片,只觉得心在滴血。这面宝镜相传是赵家的老祖宗留下来的,具有莫大的威能,经过赵家历代家主的温养威力更是惊人,不知道帮家族挡了多少劫难。这么一件宝物,在这末法时代堪称顶级防御宝器,如今却在自己手中毁了,想到这他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梁善原本都要确定那人的方位了,但灵力却突然被一道霞光阻断,两道力量相撞使得元神与天心相连的通道瞬间开始燥动起来,察觉到天道开始反噬梁善瞬间停止了天视地听之术,但还是无法逃避天道的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