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诗语进了任家门后,刚开始任智明还对颜诗语颇为喜欢,但没过半年便恢复了本性,尽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花天酒店。不过他倒是知道颜诗语的魅力,害怕颜诗语给自己戴绿帽子。虽然自己玩的挺疯,但却给颜诗语定下了许多规距、其中一条就是下班后一定要立即回家,连跟同事的应酬也不行。
就这样任智明过着自己舒舒服服的小日子,家里有颜诗语这样的贤妻美女,外面还换着花样的偎红依翠,然而好景不长不到几年,在他的霍霍下任家便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其实任家原本作为一个中型帮派还是有一些产业的,手下还有一家近海捕捞公司。然而最近这些年国家实行严打,任家也开始了洗白的进程。但任智明只上过初中本身除了吃喝玩乐也没别的本事,但偏偏好高骛远赚小钱慢钱的生意看不上一心赚大钱快钱。
前几年听人说房地产赚钱,便跟一个广东人合作开发房地产,结果开发到一半那人却带着钱跑路了,不仅楼不盖成还因为那广东人仿照证件被政府罚了一笔,盖了一半的的楼也给拆了。后来他才知道那人其实是湾湾假扮的,连身份证也是假的,但那骗子早就跑回骗子岛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骂娘了。
后来他又寻思着炒期货赚钱,便学人家炒美国大豆。正做着发财的美梦时却突然遭遇中美贸易大战,美国的大豆价格跟遭遇了滑铁卢似的不断地一个劲地往下降。连续两次的重大失败让任家濒临破产的边缘,甚至小弟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让他只觉得是老天在故意玩弄他,脾气也变得愈发暴戾起来。
就在他走投无路时候,阮沙派人找上了他。说起来阮沙之前跟他们家还有过联系,因为任家的近海捕捞公司干的不单单是水产捕捞。毕竟任家本就是黑社会头子,单靠那点海鱼海虾又能赚几个钱。他们的捕捞公司除了海产捕捞外只要利润够大,还做些帮人偷渡的业务。而阮沙正是他们任家的大客户。
而让他惊喜的是阮沙带来的人调查一番后通知他,符合要求的对象正是他一直不爽的萧义之女萧铃,帮别的男人养孩子一直是他心中一的根刺,平时虐待萧铃早已是家常便饭,猛地听到这小丫头竟然还值这么多钱任智明当即就答应和阮沙分脏。没想到他过于高兴晚上说梦话时被颜诗语听个正着,惊恐中的颜诗语不敢耽搁犹豫了两天后转手就把小铃送给了梁善。而之后就是梁善上门救她出狼窝的事了。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在梁善的讥讽下,任智明竟然说出了是当初是他把自己哥哥害死的事情。联想到这个人的无情无义,颜诗语只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而被迫委身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畜生而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厌恶不已。梁善听了也不禁大皱眉头,颜诗语这已经是一种心理疾病了,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冀希望于时间能冲淡这份屈辱了。
“梁善,我的事你已经全知道了。你就当我是报恩也好,你今晚能不能陪颜姐一晚,要不然我一晚都睡不着,总觉得任智明的那张死人脸就趴在我旁边盯着我。”
颜诗语说完后紧紧地拽住梁善的衣襟哀求道,显然是还没有死心。
“颜姐,我明白了。”
梁善无法,只能勉强一口气道。颜诗语闻言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羞红的娇靥也跟着凑了过来。就在她的朱唇将要亲吻在梁善俊脸上的时候,她只觉的全身一麻,眼皮像是重达千钧般沉得抬不起来,随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思。
梁善苦笑着接住颜诗语下坠的身子,只觉得入手温润滑腻,禁不隹心头一荡。暗道也就是自己,要是换一个男人过来他绝对不信对方挡得住。他也是被颜诗语逼急了,才不得已封闭颜诗语的神识,这样她便可以不受识神的影响,可以一觉睡到天明了。
梁善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熟睡的颜诗语后向门外打劫。刚打开房门便听到“啊呀”一声惊叫看到眼前的场景梁善不禁无语。只见小铃正趴在门口,随着自己开门小身子一时保持不住平衡向自己倒了过来。
“小铃,你趴在门外干什么?”
梁善扶住小萝莉的胳膊,没好气地道。俊脸上却不由得掠过一丝尴尬之色。毕竟自己刚才跟颜诗语讨论的事却是不宜让小铃知道,也不知道这丫头偷听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