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瑶跳到凤轩的跟前,大声的嘟囔道:“听见了没有,这才是西凉的曲子,那些想说我们家惜儿的,你们都好好的听清楚。”
薛子瑶心里是特别的关心凌婉惜的。
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应该站出来给凌婉惜辩解。
那些人看了看薛子瑶,然后又侧头看了看凌婉惜。
都一句话都不说。
就是想说什么,这会儿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秦王殿下都出来帮凌三小姐了。
况且,原本只是为了看凌三小姐的笑话,如今人家真的有了才能,又如何能在故意的找人家的问题呢。
所以,这些人都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薛夫人看着这气氛有些不对,正要说话,就听见薛子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酱着鼻子道:“哼,秦王殿下说我们没有听说过西凉的曲子,你如今就这样的给我们弹了一首,你就说你知道,谁知道你知道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拿出来骗我们的呢!”
薛子画是心里并不待见凌婉惜,所以此时她纵然是心里害怕,可是想着,当着这么多的人,想必这个秦王殿下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所以,薛子画站了出来,依依不饶道。
凤轩听见薛子画的话,冷冷一哼。
凤轩正要说话,就见从树上跳下来一个人。
众人都没有防备,这突然的从树上跳下来一个人,都不由得吓了一跳,都纷纷的往后退了一步。
白浅站住了脚步,看着众人害怕的样子,心中十分鄙夷,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
那些人看到是一个穿着随便的男子,又想到自己之前害怕的样子。
都纷纷怒目看着白浅。
薛子画跳了出来吼道:“喂,你是什么人啊,不知道把我们都给吓了一跳啊。”
白浅听见薛子画的怒吼,故意的走到薛子画的跟前。
那薛子画没想到自己一番怒吼,这人竟然还走到自己的跟前,还以为这个人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不由得忙捂住了胸口。
只听得白浅哈哈大笑三声,然后侧目将众人都扫了一眼,说道:“我……”
白浅伸手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我……乃是药王谷嫡传嫡子,所以你们可看清楚了啊,以后有病没病都可以来找我!”
白浅的语气狂妄至极,好似将在座的众人都没有放在眼里。
而白浅此时还站在薛子画的跟前,看着薛子画,然后朗声说道:“我看这位小姐病的不轻,他日赶紧去我的医馆看看!”
薛子画听见白浅骂她有病,怒吼道:“我看你才病的不轻吧!”
白浅冷哼道:“我可说了啊,你不信那时候彻夜睡不下可别怪我!”
白浅说完又仰头哈哈大笑。
而那薛子画却在听到了白浅这后边的话,不可质疑的抬头看着白浅道:“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彻夜睡不下呢。”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白浅又是哈哈大笑三声。
这才白浅来了以后,众人好似根本就忘记了。
她们好似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啊。
而且看他的打扮,也不像是哪家的公子王爷什么的。
薛夫人好像也反应过来了。
又看到白浅狂妄的样子,薛夫人心中有些生气。
毕竟是薛府,怎么由得一个并不相识的人如此胡闹呢。
薛夫人正要说话,就听见那原本在仰头哈哈大笑的白浅,此时顿时止住了笑声。
然后侧目看着众人道:“刚才是谁质疑我们家师弟的曲子的。”
白浅说着走到薛子画的跟前:“是你吧!我看姑娘病的还很重,改日尽快去东大街的医馆寻我,我好好的给你看看病!”
薛子画却一句话都说话。
众人只听到白浅爽朗的声音说道:“我师弟自然知晓西凉曲子的风格,因为我们药王谷就处在大楚和西凉的交界处,我们不清楚,那么在座的众人就没人清楚的了。”
药王谷?
在座的众人自然是知晓药王谷的。
秦王殿下好似是从八岁的时候离开京都,就是被送往了药王谷。
竟然没有想到,药王谷竟然那么的远。
想到凤轩那么小就离开京都,离开皇宫,一个人前往药王谷。
众人的心中忍不住疑惑,这当今圣上也太不把这个秦王放在眼里了吧。
而就又听到白浅的怒吼声:“你说说你们这些人,人家凌三小姐弹的好了,你们就又开始找茬,是不是觉得人家凌三小姐就应该胸无点墨,就跟你们想的一样,是个草包你们才开心。你们这些人啊,果真是病的不轻。”
白浅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薛子瑶上前拉住白浅道:“不要说了,这些人心里中了蛊一样,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