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傅娟都没有任何反应犹如木偶一般,沈宜浓的手划过傅娟身上的痕迹,眼里的戾气加重,这群畜生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是不管怎么洗,傅娟的身体都在不停的流血,沈宜浓没办法只能快速将傅娟洗干净,就直接抱到了离自己卧室最近的那间客房,还好这里一直都有打扫什么都是齐全的。
这里傅娟和唐甜以前都住过,不会让傅娟感到陌生,沈宜浓将傅娟放到了床上,看了半天发现她仍然没有反应。
这种反应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傅娟已经把自己五感全部封闭了,不愿意接受现实,只想这么躲起来,不然整个人可能就会崩溃或者直接疯掉了。
沈宜浓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学习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如果是那些大师,现在完全可以趁着机会,将她的记忆封锁起来,或者是从新给她编一段记忆植入进去。
因为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机会,可是她不会,所以不敢随意『乱』试,不然如果让傅娟思维混『乱』,后果更可怕,当初她也就是好奇才学了一些催眠和暗示,而现在傅娟的状况完全用不上。
沈宜浓看着对方的样子确定段时间不会有什么反应了,于是反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迅速联系上古老,让他立刻带上东西到沈家一趟。
等亲手将『药』汁灌倒傅娟的嘴里,确定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之后,才找人在外面候着,自己才放心离开去找大刘。
大刘在她练功房的地方呆着,张家学鼻青眼肿的被绑着呢,沈宜浓一进去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一直看到他心虚的躲开眼神,沈宜浓才开口问道:“嗤,你也会心虚啊,看来你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了,说说吧,我要知道全部的过程,不要『逼』我用手段,我怕会比你在警卫署里更痛苦!”
张家学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你一直都知道我被虐待,你居然知道,却还是过了那么久才去把我救出来,你的心是黑的吗?”
沈宜浓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恶心,这个时候想到仍然是自己,“我的心在黑,也比不得你啊,是不是?”
张家学看着沈宜浓吼道:“我,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如果不是你得罪了人,人家会找上来吗?
那些人一开始指名是要你的,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所以他们才换成小娟的,你才是罪魁祸首,不要一副高高在上,什么都是你对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小娟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沈宜浓面无表情的说道:“哦,人家找上门的,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都是知道的,甚至是参与其中的是吗,在小娟生日的那一天,满含期待的赴你的约会的时候,你把她推给了那群畜生是吗?”沈宜浓的声音非常的轻。
可是站在一边的大刘,还有站在门外的人都浑身一抖,感觉好可怕,大刘能感觉了的出来,现在的沈宜浓和那时候他们一起杀天元人的时候很像。
张家学说道:“是啊,是我,是我亲手把她带进屋的,他们手里有枪啊,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对,是她命不好!”
沈宜浓看着张家学说道:“你知不知道她这一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她不止是失去清白那么简单,她还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觉得这是谁造成的?”
张家学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就想没听到一样,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可以听到,“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是她自己命不好……”
沈宜浓看着这样的男人说道:“走之前我跟你母亲说过,傅娟没事你就没事,本来呢,我是想要了你的命的,杀你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死太便宜你了,张家学我会让你知道,活着是多么的痛苦,死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张家学浑身一抖不明所以的看着沈宜浓,就听到对方说道:“大刘,小娟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做父亲了,既然没有传宗接代的需要了,那么不必要的配件就给拿掉吧,反正也是摆设!”
大刘一开始有些懵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都不好了,但是小姐的吩咐那就必须做,只是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