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算是幸运的吗,因为我还有选择生或者是死的权利,阿浓我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难过了。
我是被自己最爱的男人亲手推进去的,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绝望吗,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那么爱他,那么相信他,哪怕你和甜甜都说他不好,我还是相信他,崇拜他!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当那些男人一个又一个的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恶心吗,为什么会是我?
当你冲进来带我走的时候,我知道的,可是我好恨,不甘啊!阿浓,你为什么来的阿么迟,如果能早一点多好?
可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早就提醒我了,是我自己有眼无珠啊,阿浓帮帮我好不好?
我现在没办法去面对我的家人,我那么的脏,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我会活下去,为了他们活下去,所以暂时请帮帮我,帮我挡住他们,我需要一些时间,可以吗?”
沈宜浓说道:“好,我帮你,对了,张家学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了,当然他没有死,不过却比死更痛苦。
你放心,等你好了,他是生是死都是你说了算,至于警卫曙的那帮畜生,我说过让他们永远闭嘴,那就一定会做到,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把今天早上的报纸抽了一张出来轻轻的放到了床边,然后就退了出去,把门关好,她要去把傅家的人哄走才行!
沈宜浓到了前院,傅家三口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沈宜浓走了进去,还没说话呢,傅母就起身冲了过来,双手死死的抓着沈宜浓的胳膊不放。
“小娟呢,小娟在哪里,她怎么样了,为什么昨天没有直接送回家,是不是伤的很严重,阿浓,我们去看看小娟吧!”傅母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了。
傅父也走到了傅母身边,扶着浑身都在发颤的傅母,眼神看着沈宜浓,意思很是明显了,他也想看到自己的女儿。
而傅安则是有些失神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然此时也没有人能顾及到他的情绪。
沈宜浓沉稳的说道:“小娟受了一些伤,这些伤都不是大问题,主要是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心神不稳。
我特地找了我『药』堂的大夫给她看诊,大夫说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所以最好不要跟家里人见面,不然看到家人情绪过于激动,对她的身体不利。
所以我才做主把她安置在我的院子里,希望叔叔阿姨见谅,至于什么时候能让你们见一见?
得等上几天之后,你们可以偷偷的在窗户下看一看,免得你们不放心,等大夫说小娟彻底好了,我在派人给她送回去,你们也不用那么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傅母和傅父明显还是担心的,但是却都怕会耽误傅娟的治疗,傅母说道:“阿浓,那小娟就交给你了,我们现在不能去看看她吗?
不让她看见,就偷偷的看一眼。还是因为她伤的很重,怕我们难过所以才不让我们去看的。”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沈宜浓连忙说道:“虽然有伤但是却都不致命,你们可以放心,之所以今天不让你们去看,那是因为很快古大夫就要过来了,他要彻底检查一遍,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我才打算让你们过几天在来看看的!”
傅家夫『妇』当然知道古大夫,毕竟傅娟经常带一些『药』丸子回来,因此对古大夫还是莫名相信的,一听古大夫要认真的确诊,顿时就不再提见面的要求了。
沈宜浓很快就将一家三口送出了大门,并安排老程将人送走,沈宜浓有一点倒是没撒谎,古大夫确实是要过来看一看的。
古大夫收回手说道:“大体上没什么『毛』病了,最重要的还是心结的问题,这个小姑娘凡是还是要想开一些比较好,我这里给你在开一些安神的『药』,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沈宜浓点头说道:“谢谢古老了,这次麻烦你跑来跑去的,这边走休息一下,我在让司机送你回去,顺便在抓一些『药』回来。”
接着关上门让下人在外面看着,然后就将古大夫带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去了,沈宜浓看着古大夫问道:“真的没有办法吗,她还那么年轻,我觉得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打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