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鹜飞问道:“有没有新的线索?”
范无咎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
齐鹜飞说:“一会我去替老范吧,队里还有好多事儿呢,都要靠他去做。”
谢必安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让老范盯着吧,别的事儿我会搞定的。你还是回家休息休息,昨天吐成那样,今天再让你上班,别人不要说我这队长太刻薄了!”
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敢在功德林里呕吐的,城隍司开司以来,你是第一个!”
齐鹜飞也笑了,说:“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要不让秦司长给我个处分吧。”
谢必安说:“处分就算了,吐一吐也好,那地方啊,太干净了!不过我提个醒,秦司长那边你什么时候还是得去表示表示,你小子逃税,可把司长给逃郁闷了。”
“啥?我逃啥税?”齐鹜飞听得莫名其妙。
谢必安看看左右没人,笑道:“昨天的事我没看见,但是我可听说了,你的功德大得不得了,但最后在功德簿上记下来的却是个零蛋。这不是逃税是什么?”
齐鹜飞这才知道,自己一分钱功德税都没交。
他轻轻摸了摸胸前的镜子,觉得这很符合师父的性格,可能是师父为了避税开发出来的新功能。
谢必安提醒道:“我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法子,但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修为上不去还好说,一旦你哪天修为上去了,突破了4品,去考地仙证的时候,搞不好要你补税。”
“这也要补税,又不是我故意不交!”
齐鹜飞抱怨了一句,换上了王寡妇给他买的新衣服,发现还挺合身。
谢必安夸赞道:“这衣服不错,不是你自己买的吧?”
齐鹜飞说:“那个……后勤处的王姐给我买的。”
“呵,王寡妇对你可真好。上次你住院就是他照顾了你好几天,听说你在麒麟山,还吃了她一颗大还丹?”
齐鹜飞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谢必安嘿嘿一笑,说:“你小子嫩牛吃老草,小心崩了牙!”
齐鹜飞还没回答,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大骂:
“好你个谢必安,说谁呢?谁是牛谁是老草?”
王寡妇扭动着细腰肥臀走进来,指着谢必安责问,“我说怎么在医院外面就开始打喷嚏!”
谢必安哈哈大笑,说:“谁敢说你呀,你是我们城隍司第一大美女,我说你那不是跟整个城隍司的男人为敌吗?”
王寡妇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谢必安扭头对齐鹜飞说:“既然有人来接你了,我就先走了,队里还不少事。一会你也不用归队,回家休息两天,等身体好了再来上班,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完朝他眨了眨眼睛,就离开病房先走了。
王寡妇见谢必安走了,先是嘘寒问暖的问了一通,然后从小包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盒子,说:“你要的东西。”
齐鹜飞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装着两瓶一看就很高档的香水。
“谢啦,王姐。”
齐鹜飞把香水放好,背起背包准备出院。
王寡妇说:“你就这样走了?”
齐鹜飞说:“对呀,出院了,不走还干嘛?”
王寡妇看着他走到了病房门口,在后面叉着腰,气道:“你不是说,香水是送给我的吗?”
齐鹜飞已经走出了门,半个身子探回来,朝王寡妇做了个鬼脸,说:
“怎么能拿你给我的东西再送回给你呢!这个呀,我就收着了,回头蛛丝攒够了,我再给你送过来哈。”
“嘿,你个臭小子!”王寡妇追出门去喊,“老实说,你到底是送给谁的?”